”
付澤見我這麼說,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收起臉上的笑容,面色變得有些嚴肅,付澤算是我最好的朋友。
付家和宋家是多年的世交,只不過付家是做酒莊的,這些年在國外發展比較多,他這次也是聽說我回北城了特意回來。
看出我的不對勁,付澤關切道:“時越,你當年選擇留在京市,我們聯絡不多,現在突然回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其他幾個也附和著,“是啊是啊,有什麼事跟我們說啊,我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有什麼不能說的。”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也不想多說讓朋友們跟著我心煩,於是笑了笑,舉起酒杯。
“哈哈哈,你們搞得好像要為我上刀山下火海一樣。”
“沒你們想的那麼嚴重,就是感情上的事,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我早就不在乎了,你們也不必放在心上,別讓不相干的人打擾我們的好興致。”
我拍了拍付澤的肩膀,眼神示意他我真的沒事。
這些兄弟朋友都是自己值得珍惜的人,雖然我離開的時間久,但是他們跟我沒有任何生疏,知道我回北城第一時間約著見面問候,跟往常一般無二的對待我。
這些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行,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有什麼事情一定跟我們說,別把我們當外人。”
“好啊,你們喝酒竟然不帶我,太不仗義了,這下被我抓到了吧。”
一個清冷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熟悉又陌生,我有些呆滯的抬頭,一張清理脫俗的臉映入我的眼簾。
眼前的女人穿了一條修身的黑色長裙,襯得身材窈窕,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頭,一雙眼睛猶如秋水般明澈,眸間似是帶著淡淡的笑意,露在外面的面板光滑細膩,膚白勝雪,離得近還能聞到一股若隱若現的香氣,清麗可人說的應該就是這種女子。
我跟她對視上,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讓我心頭猛地一跳。
在場的人都沒出聲打擾這個恰好的氛圍,尤其是付澤,帶著看好戲的眼神在我們兩個之間來回轉。
等我回過神來,不禁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
剛才有一瞬間我真的恍惚了,這個女人的眼睛好像有種魔力,跟她對視就忍不住想要靠近,我把這歸結於今晚喝的酒有些多了,腦子不太清醒。
“時越哥,你不記得我了?”
她見我偏過頭沒有說話,有些失望的歪頭看向我詢問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