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雜種生的純種東西!”
獨麓眼角一抽,心中已有了不少答案,森然道:“雜種就是雜種,作為光之後裔,連大煜血脈都沒有便罷了。竟然還覺醒了下賤種族的啟元命力。鳴煜一族千百年來從未出現過你這麼丟人現眼的東西!”
小肥鳥毫不示弱:“不錯。戕害同胞,亂政奪權,以一己之力將族群攪得烏煙瘴氣。千百年來確實獨你一人!”
獨麓猩紅的眼中殺意難掩:“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今天就讓你這個沒有大煜血脈的雜種看看,什麼叫光之子!”
溫酒聽到“光之子”,嚇了一跳,臉色難看道:“是《重生之我是我自己》作者,光速娶女大學生之術創造者,歷史著名雙標大師的那個光之子嗎!?”
雲舟醒轉少時,已恢復得七七八八,聞言問道:“那是何人?”
溫酒面如土色搖搖頭:“也不是非得知道……晦氣!”
空中傳來“噼啪”巨響,打斷二人的閒聊。獨麓渾身羽毛蒼勁直立,紅白兩色的絢光交錯環繞,耀眼之極。
小肥鳥感受到獨麓暴漲的靈力和威勢,情知惡戰將至,毫不猶豫催動所有星辰之力向獨麓施壓。它渾身湛藍色的星紋再次亮起,在滿目的紅白光彩中,綴上一顆辰星……成王敗寇就此一舉。
一股駭人心魄的滔天重壓,向獨麓淹去!就連遠在地上的溫酒、雲舟和一眾心繫戰局的兩方鳴煜,都能感到一陣陣驚人的重壓正席捲獨麓同時,還有餘力侵入整個晗往庭!
但溫、雲二人不約而同低呼一聲:“糟糕!”誰知小肥鳥傾盡全力的一擊,甚至未能撼動獨麓一根羽毛。雲舟聲落身動,饒是如此迅速的反應,仍是沒來得及。溫酒幾乎沒看的清發生了什麼,就看見小肥鳥一副意識模糊的樣子,被獨麓用一隻爪子拎在半空中……
局勢瞬間變得極其被動,最重要的搖曦太子被生擒!溫、雲二人心直往下沉!
獨麓此時面上的表情,在紅白絢光縈繞下,仍是看不太出來有何差異。但活捉了搖曦太子是獨麓遠沒料到的意外之喜,心中難免有些志得意滿。它看到小肥鳥勉強睜開的眼睛裡,全是怒火和不服氣,微哂道:“可笑,區區人類的骯髒命力怎可能與大煜血脈匹敵?更何況是本尊的‘役惶血統’?”
小肥鳥自然知道所謂的“役惶血統”,它眼裡的怒火幾欲噴薄而出,想向獨麓吐口血沫以示不屑,然而力氣全無,血沫從嘴角流向脖頸。獨麓本就是深紅的眼睛中,血光大熾,森然道:“這役惶血統的確不負盛名。世間只道,光是明亮輝煌和溫暖和暢,卻不知光芒背後的陰影、仇恨、殺戮有多強的力量。掌握不了陰陽兩態,終究只是一半的力量罷了!”
小肥鳥心中湧起了強烈不祥預感。獨麓看著小肥鳥憤怒的雙眼,露出了更陰森駭人的笑容,小聲道:“你是在好奇都有誰幫助我獲得這陰陽雙全的役惶之光?不錯,你當然相識相熟,要不然告訴你又有何意義?只如今你我對它誰更熟悉,還未可知了。本尊可是知道它們血肉的味道……叫什麼來著?捧砂橘?老神棍雖阻我大事多年,但它大兒子的血液實在是味美如烹、效用如神。尚能容老神棍一條全屍吧。”
役惶血統。在鳴煜一族中,幾乎無人(鳥)不知曉。但它並非惡名昭彰。因為它首次出現,是在六百年前的經鴻大將軍,採弦君。那年偷獵賊人不知從哪得到訊息,施襲活捉了近百隻外出涉世的幼年鳴煜!經鴻大將軍採弦君,率十幾名親信好手千里追擊。那一戰極慘烈,敢大批次圍捕天聖獸的敗類自然都乃當世實力出類拔萃的超一流高手,甚至極可能接近大宗師。何況如此縝密精準的圍捕,更是顯得這幫賊人實力非同小可。
採弦君以瀕死之身,和十幾名親信無畏綻燃的性命,奪回了驚惶絕望的近百隻幼年鳴煜。那些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