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如今的年齡早已對這個世界的科研頗有建樹,可對於“使用常見資源代替獸靈為食”一項始終處處碰壁。展枝愈受挫愈不甘,這日便是再一次實驗失敗,造成猛烈爆炸,展枝在爆炸中受重傷,飛迸的鮮血碰巧融化了松雲壁,之後見到了溫、水二人。
溫酒問道:“那你弟弟怎麼了?爆炸的時候也在一塊,受了重傷?然後失散了?”
展枝搖頭:“我們尊魂谷雖然在鄔府的威逼利誘下被迫議和,但仍有少數一部分人寧死不屈,誓要和盜靈丘抗爭到底……”
水一一嘲道:“就知道你們不會誠心議和!”
展枝冷冷看著水一一:“那又如何,你們便對議和推心置腹了麼?”
溫酒趕緊制止二人:“然後咧然後咧,你弟弟到底怎麼了。”
展枝接著道:“展葉便是反對議和的數十人中,最為激進的那一個人……鄔府為了防止他們破壞議和程序,將他們悉數關押,稱議和成功後再行釋放。”
溫酒安慰道:“那應該還是安全的,照如今這情況推算,也是被弒真令控制失去理智,不會丟掉性命。”
展枝顫聲道:“可…可是我聽說鄔府,將展葉他們軟禁起來,只給金宮矞人類的常見糧物以進食……”
溫酒不禁道:“那不是很合理嘛……哦好像也不合理,以鄔府喪盡天良的程度,居然管吃管住。”
展枝低下頭:“可是展葉練的功法……偏門又霸道。只要七日之內不進食獸靈,將遭獸魂反噬,輕則癱瘓一生,重則形神俱滅。”
水一一本想挖苦道:“惡人有惡報!”只是看到展枝的悲苦模樣,不知為何一時間竟有些猶豫。溫酒則道:“癱瘓應該能救……形神俱滅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那你應該去想辦法給小老弟送…食物啊!躲在山洞裡幹嘛?”
展枝道:“大約半個月前,溫厚朴實的盧伯伯一家四口,在一夜過後狀若瘋癲,狂怒傷人。鄔府很快派人將他們一家接管,並將訊息封鎖,對外只稱盧伯伯一家突發失心瘋。只有我和展葉才知道,那夜盧伯伯一家吃的獸靈已隱有不對勁,因為那晚我和展葉也在盧伯伯家。其實盧伯伯也注意到了那隻獸靈的眼神有異,只是餓得緊了哪會想到這麼多。那晚我和展葉只拜訪盧伯伯家,並未同進晚餐,一來我牽掛研究,展葉牽掛修為。二來我們也不願在荒年中,與對我們甚好的盧伯伯家人爭搶食物,這才逃脫一劫。”
溫酒和水一一對視一眼,心中都道:“難道是蒯擇的弒真令!”
展枝接著道:“我姐弟二人自小吃百家飯長大,是以成年後常去各叔伯家中探望,自那晚以後我們發現各家圈養的獸靈眼神都異於往常……只可惜荒年中是顧不得那麼多的。再之後展葉就被關進鄔府啦。我察覺到可能整個尊魂谷的儲食都出了問題,更一心投入到研究中。我在這洞穴中,就是要研究出可以替代獸靈為食的食物。”
溫酒和水一一不約而同道:“成功了嗎!”
展枝垂下頭:“失敗了。”
溫酒皺眉道:“那……即便救出你弟弟展葉,也,也沒有東西吃啊……”看到展枝和水一一的神情,一個沮喪一個迷茫,溫酒突然意識到自己要承擔起睡覺精一樣的責任,成為二人的主心骨。他想了想道:“解鈴還須繫鈴人,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把鄔落落逮了,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展枝喃喃道:“讓她放人……”
水一一接著道:“還讓她解了弒真令。”
溫酒道:“那時間比較緊迫,還有幾天展葉的功法才會反噬?”展枝焦急道:“最多一天……”溫酒震驚:“不是有七天嗎!”展枝小聲道:“今天已經是被關押的第六天了呀……”溫酒這回也急了:“那你們知道鄔落落在哪裡嗎。”展枝遲疑了一下道:“我帶恩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