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普通人。為求自保,當年的族中先輩開創了‘蘊靈之瞳法陣’,用以向偉大的瞳神祈求強悍的獸靈夥伴。當然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蘊靈之瞳法陣’每年啟動一回,一一到今年已經是第六次了……那些獸靈夥伴有的是交好的威猛獸靈,也有少數的是瞳神親自挑選神選獸靈……等等,你作為一個憑空出現的仙蘊之靈,肯定也是瞳神挑選的,真的不知道?……”
溫酒暴跳如雷:“挑你媽個頭,再囉嗦信不信老子把那個姓瞳的也揍了!”
鄭棕對溫酒驚為天人:“瞳神好像不姓瞳……那那那啥,數百年來,我們與婪魂谷的爭鬥愈發激烈,一方面我們需要保護自己和獸靈不會慘遭他們毒手,一方面我族認為搶救被婪魂谷圈養的獸靈夥伴迫在眉睫。”
溫酒奇道:“他們圈養獸靈幹嘛?……哦!我操!”
鄭棕嘆道:“是的,那都是他們圈養的食物……獸靈本就是馭靈丘一族最重要親密的夥伴,豈能容婪魂谷如此迫害。我們只能千方百計提升自己的實力,以對抗可怕的婪魂谷。所以近百年來,很多擁有先天靈軀的族人,不得不也向瞳神祈求仙蘊之靈。”
溫酒恍然大悟:“所以這些唧唧哇哇的小朋友,都是從婪魂谷那頭救下來的。它們的父母都已經被……”
“也不全是。”
溫酒和鄭棕同時回頭,看到臉色蒼白的水一一向他們走來。水一一頭上的輕紗已不像剛識時靈動柔軟,此時軟趴趴地耷拉在水一一臻首上兩寸處飄動,顯得和水一一一樣沮喪。
三人坐在一處篝火旁,水一一的雙眼水波盈盈,幽怨地看了溫酒一眼,似乎始終意難平。溫酒正要兇巴巴地瞪回去,只聽她幽幽道:“還有些小寶寶是叢林撿回來的。它們生父母或許死於婪魂谷的圍獵,也可能死於叢林的弱肉強食。”
鄭棕笑道:“同病相憐,一一最是看不得小獸靈無家可歸,每次去叢林搜救小獸靈都是最積極又最弱小的。”
溫酒也忍不住嘲笑:“哈哈哈哈哈最弱小的!”
水一一氣得臉上湧起兩片潮紅,她的眼神從迷茫怨懟到清明堅定,輕咬貝齒道:“總有一天我也會成為很了不起的人!像大家保護我一樣保護大家!”
那些五顏六色毛絨絨的小獸靈,聽到了水一一的宣言,紛紛蹦到水一一身旁,圍繞著她彷彿在說:我們相信你!
鄭棕安慰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沒有你,這幫小獸靈也早就死在‘寒怒山’下啦。”
水一一站起身一跺腳,嗔道:“都怪婪魂谷的惡人,”
溫酒像個大粽子一樣,被水一一起身的勢頭掀翻在地,聞言好奇道:“怎麼你們非要住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搬走不就好了嗎?”
水一一氣鼓鼓道:“我們能搬走,叢林的無辜小獸靈能搬走嗎!千年來死在他們手中先輩的萬千屍骨能搬走嗎!”
溫酒本想說:“屍骨當然能搬走啊。”後來一想好像水一一主要是表達跟婪魂谷的千年宿怨,又將喉嚨的話嚥了下去。
水一一扶起大粽子溫酒,眼神透著似乎只在雲舟身上看到過的堅定:“只有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大,才能保護大家不被吃掉,才能讓惡人低頭認錯!”
溫酒想起今天與水一一初相逢時她的遭遇,問道:“大家這麼不喜歡你,今天人家還說要把你揍得嘰裡咕嚕花,幹嘛這麼想要保護大家?”
水一一道:“那是一幫沒長大的小屁孩罷了,哪懂大人的擔子。再說外族侵略一到,首先受難的可是他們的爸爸媽媽。他們的爸爸媽媽都是極好的人。”
溫酒神情有些恍惚,突然挑眉道:“你好像我認識的一個故人。”
水一一隻道溫酒又要冷嘲熱諷,委屈巴巴地看著他。溫酒道:“他是我們那的名人,好多人都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