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交他媽代!”
鄔從容含笑譏諷:“你以為你那治癒命力無所不能?再強橫的命力也在時空規則的掌控之中。辛棣的命力名喚‘地蒼海壽’。這個命力觸碰到的任何事物,都會被輕易控制它的時間增長。簡單來說,他用命力讓你這隻手變成了一萬年以後的手。嘿,你能活一萬年嗎?你的手在一萬年以後是不是早就灰飛煙滅了?”
溫酒目瞪口呆:“所……所以這不是傷……”
鄔從容淡淡道:“當然不是傷。只是這隻手的時間在一瞬間流逝光了而已。”溫酒和雲舟聞言,才明白當時地將辛棣的手觸碰到九巽舞時,為何是那樣詭異的情景。原來是辛棣的命力讓九巽舞的時間也流失乾淨,所以才導致九巽舞憑空消失。溫酒懊悔不已,喝道:“那他媽的怎麼才能治!”
鄔從容眼神像看一個小丑一樣掃過溫酒:“沒得治。”
“你他孃的香蕉茄子臘腸精!”溫酒氣得一個箭步衝上去就爆捶鄔從容,但被雲舟一把拽下。雲舟淡然寬慰溫酒道:“是沒錯的。就算有人能使時光倒流,也不能單獨讓一隻手臂的時光倒回去。‘地蒼海壽’的威力一至如斯,還感謝這位鄔公子解惑。”
鄔從容顯然更關心另一個答案,眼睛死死盯著唐悅兮。唐悅兮亦冷冷地看著鄔從容。鄔從容又道:“唐小姐倒不用指望拖時間等救兵。玄旌營雖然有辦法瞞得唐家一時,確實也瞞不了太久。只是這都於事無補,因為封印此樓的千鏡大陣麼,步懸兵不死不解。”
唐悅兮聞言斜了鄔從容一眼:“哼。心靈旅途,可以與任何擁有心靈的生命達成溝通。但是寒天赤隱龍……我甚至看不到它的心靈,我只看到它的理智全都被仇恨和憤怒替代,這是其一。”唐悅兮確實有意將語速放慢,不僅是等唐家的援軍,同時也在思考對策。敵人有心算無心,準備充分,還有頂級戰力地玄二將。當年一個排位最後的黃將,都是傾天聖獸全族之力勉強將其擊敗。何況這邊還有幾個敵友難辨的六度代表。情形對自己一方而言極其惡劣。
唐悅兮輕描淡寫道:“其二,是我們曾在你弟弟小烏龜手下,救過一隻命苦的小黑狗。”
鄔從容沉吟道:“蒯擇那隻莫名其妙的飲濁犬……”
唐悅兮心想:原來飲濁犬小時候長這樣。又道:“小黑狗當時向我提了一個要求,我沒有答應。它說它會無緣無故變得很生氣,害死了自己的父親,它希望我們可以殺掉它。”
鄔從容恍然:“百密一疏……那不妨和你們說明白些。蒯擇這條小蟲子很有些偏才,依靠鄔府的資源研發出了一個堪可顛覆世間的咒術,叫‘弒真令’。這個咒術可以讓除人類外的生命,逐漸進入狂熱狀態,雖然失去理智,但是實力較之前會暴增。這對馭靈丘的整體實力來說,又豈止是突飛猛進可以來形容的。當然這小蟲子還有個私心,如果‘婪魂……’唔。”說一半突然停住,向唐悅兮笑道:“唐小姐的心靈旅途這般神奇,想來傳遞資訊也是有獨到手段的?”
唐悅兮暗道可惜,似乎不能套到更多資訊。不過心靈旅途並不能穿過“千鏡大陣”將資訊傳遞。這個鬼封印實在棘手,唐悅兮早就數次向外釋放求援資訊,命力一靠近大陣就會被反射進樓內,極其詭異。唐悅兮知道就算解釋資訊傳不出去,鄔從容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的理由和必要,這時溫酒突然打斷思緒道:“先聊點正經的,這個老頭感覺要昇天了都,到底是不是好人到底救不救。”溫酒手一指重傷的老箭,老箭沒什麼中氣但是很生氣:“你……他……娘……的……才……要……昇天……了!”
唐悅兮特意大聲道:“當然得救!地玄二將肯定被樓內其他高手牽制住了,我們救好老師父一起去收拾他們!趕在寒天赤隱龍醒過來之前,殺了步懸兵才能解開封印,讓大家活下去!”
老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