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現在。
鄔從容本來是對溫酒這種小雜魚沒有任何興趣,他只想擊敗雲舟,證明自己才是拏雲大陸唯一的劍術天才。但臉上和精神上同時受到歷史級羞辱,已經讓他出離憤怒。
都得死!看見這一幕的人也都得死!
唐悅兮顧盼流轉,對當前形勢已有初步判斷,心裡琢磨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像傳說中那麼玄,真的這麼年輕練成了十宙一劍?”
溫酒當然沒有乘勝追擊,在這浮躁匆忙的社會,他堅定初心,堅守崗位,堅持做一個好奶媽。蓬勃的生之力已經凝聚在雙手,就要向雲舟遞去。
然而就在此刻!
溫酒突然!
變成了,一隻小綿羊!
溫酒此時純黑又純潔的大眼睛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大聲道:“咩!!(你大爺的什麼屌東西!)”
“終……終於來好牌了。”一個普通的身影來到溫酒身旁,抬腳將溫酒踢飛數丈遠,好整以暇說道。
溫酒毫無還手之力,心中費解怎如此劇痛?他現在被人踢翻在地,四腳朝天一陣猛烈扒拉,發現自己紋絲未動,憤怒道:“咩!咩!!(救命啊怎麼肥四啊!)”
那個由普通面容和普通身材組合起來的普通身影,正是行為詭異當場投靠鄔從容的懷運。他來到溫酒面前,把玩了一會胸前的玉佩,露出了一個普通得意的笑容:“這張變羊卡,最玄妙的是,你現在就是一隻真正的綿羊。沒有命力也沒有道力,無論鍛鍊過多強悍的肉體也不復存在,直到變羊效果消失。而變羊的持續時間只與每個人的抗性有關,長則四五月,短則兩三天。”
懷運一腳踩住溫酒的綿羊頭:“勸你早早投降,鄔少主豈是你這種凡人惹得起……我了個擦!?”
懷運滿臉震驚地看著腳下的溫酒:“你是什麼妖怪!”
只見溫酒已經恢復了正常身軀,一把抓住懷運踩在自己頭上的腳,用力摔向遠處。站起身罵罵咧咧:“你奶奶的今天結下樑子了!!踩老子的頭!!真的他媽不講衛生!!”
(全忘了自己踹別人臉的時候,有次甚至沒穿鞋。)
正要跳過去暴揍懷運,異象再生!
溫酒感覺到一股猛烈的威壓,全身上下就像揹負了億斤重物一般,劇痛無比又動彈不得。溫酒只道懷運又使出了什麼詭異招式,卻見懷運同樣動彈不得,面露痛苦。
此時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鄔從容身上。
鄔從容用溫酒無比熟悉的姿勢,加上苦大仇深的表情,緩緩升向半空中。每升一分,威壓便重一分。溫酒心中向唐悅兮傳音道:“二烏龜還是比小烏龜有實力。”
唐悅兮回應道:“這股威壓相當厲害,也不知道傳聞是否屬實……二烏龜真的練會了十宙一劍?”
溫酒本想扭頭看看唐悅兮,哪知道這股威壓之下連頭都動不了,只能問道:“那到底是個啥。”
唐悅兮:“傳說中連神仙都練不會的劍術。古往今來的時間,被古人稱之為‘宙’。劍法創始者認為只有不同時空的絕世高手才有可能戰勝它。”
溫酒咂舌:“這麼狂。”
唐悅兮接著道:“一旦掌握了十宙一劍,便是當前時空中的劍王。時空中所有的劍都會臣服於劍王的權威之下。不過那是傳說啊,有沒有那麼邪乎本小姐也不知道。”
溫酒想到先前看見雲舟的兩柄神劍俱都墜在地面,原來是這個原因。溫酒心中一凜:“那他喵的……這讓我們動不了的能力是什麼原理。老子又不是劍。”
唐悅兮解釋道:“是老烏龜家傳的輝耀社稷圖,你熟得很。本小姐的意思是二烏龜的輝耀社稷圖都練到這個程度了,如果真的還會十宙一劍,今天的麻煩可就大啦。”
溫酒心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