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唐悅兮道:“原來我還沒有介紹一下,本公子正是你未來的夫婿,鄔從容。”
此時看臺百姓們還不知千鏡大陣一事,只知其時由上入下易,由下而上難。從紫殿霄到達金宮矞的渠道有很多,可是從金宮矞回到紫殿霄,即使是第一軍閥鄔家這般大的勢力,也依然要遵循引蒼法陣的執行週期,時限到了才能回去。
這意味著“天上”的人“下凡”也是要付出較大代價的。雲舟生活在金宮矞的訊息倒是三年前就傳開了,鄔家二公子帶著地將、玄將同時出現在金宮矞,是個傻子也能意識到,這其間定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而當朝二皇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麼被卸了條胳膊?所有的百姓們都感覺到這場“熱鬧”已經發展到不能看的程度,整個道場被籠罩在強烈的不安之中。
一旁的老箭看到地玄二將乘雲而去的方向,心中雖不信他們的目的直指自己,但無論責任還是直覺都告訴他,應該阻止這兩個人的行動。這時唐悅兮突然向老箭大聲道:“老師父!不用管我!去追那兩個人!他們肯定有問題!”
老箭心中一緊,招來小行雲正欲追去。一柄金色長劍已經指在他的喉前!老箭的心直往下沉,因為持劍的正是一臉蔑笑的鄔從容。
鄔從容冷冷道:“冠曜樓藏匿洪荒兇妖,意圖大亂社稷,使生靈塗炭!我鄔家既知此事,自然不會讓你們奸計得逞。”
老箭臉色陰沉下來,殺氣橫飛:“在這個時候翻臉?你會死的。”
鄔從容面不改色,咧嘴笑道:“我不會。”語畢,長劍全力向老箭的喉嚨刺去!怎知金色長劍紋絲不動!
鄔從容警鐘大作,向後退去。再看老箭,只見老箭的氣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蒼老佝僂的氣質完全消失,現在的老箭渾身泛著淡淡的白霧,那個不顯眼的空箭袋漂浮在老箭身後,壓迫感比剛剛那地玄二將只高不低!
只這一瞬,鄔從容額上已經冒著密密的汗珠,他仍笑道:“不愧是冠絕五曜魯不棟的師兄,實力果然驚人。”負劍站立,眼眸深邃:“只可惜二十年前道元受損,外強中乾罷了。”
老箭瞳孔擴大,隱隱有些猩紅,表情好像要生吞了鄔從容一般:“原來你們早就查到了……”
鄔從容笑容詭異,打斷道:“當年你們讓鄔府丟的面子,是要十倍還回來的。”
老箭神情漸有些呆滯,既然鄔府先行翻臉,不禁擔憂問道:“老仙鶴有甚變故?它孩子呢……”
鄔從容笑得更放肆:“一會兒取你狗命時,你自知曉。”
老箭突然跪在地上,垂頭狂笑,越笑越是讓人感到無比凜冽。過得一陣老箭抬頭,已是淚流滿面,雖對著鄔從容,嘴裡卻說道:“好個鄔珺朝。很不得了。”
鄔從容繼續挑釁:“那當然,我一直很費解,這麼愚蠢的魯不棟是憑什麼和家父齊名的?憑世人見識短淺麼?”
老箭悲痛中帶著些陰狠:“聽說你小小年紀,已經深得‘十宙一劍’真傳,震宇劍樓十五年後指定繼承人?”
鄔從容道:“不錯。怕了?”
老箭突然陰沉一笑:“這麼優秀的兒子鄔珺朝一定很寶貝很珍惜吧?”
鄔從容道:“那就不勞冠耀樓關心了。”語氣輕描淡寫,只是誰都能從他的金色瞳孔中看到一絲警惕。
老箭咬牙切齒:“真希望鄔珺朝對你的心疼是出自真心。”話音一落,身後漂浮的小小空箭袋中,竟然湧出來一支長約兩丈粗約三尺的青銅巨箭!
這一箭含怒而發,又是老箭生平最強殺招之一,眨眼便要到了鄔從容跟前。鄔從容這時的神色雖也難掩緊張,卻不進不退仍揹負長劍,好似在等死一般!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時天花板突然破開一個巨大洞口!隨之而來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