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良緣天賜,情醉流年
自水患與辦學諸事順遂之後,墨染與謝允於王府之中暫得閒暇。晨曉時分,陽光透過窗欞輕柔地灑在床榻之上,墨染悠悠轉醒,側首便見謝允安睡在旁,青絲散落在枕間,長睫微顫,睡顏恬靜如嬰孩。墨染心中滿是憐愛,忍不住傾身,在謝允額間落下輕柔一吻。
這細微的動靜卻驚醒了謝允,他緩緩睜開眼,朦朧中望見墨染含笑的雙眸,唇角不自覺地上揚:“王爺,這大清早的,怎地如此親暱?”墨染將他攬入懷中,低笑道:“見你睡在身旁,我心中歡喜,便忍不住了。”謝允臉頰泛起紅暈,嗔怪地捶了捶墨染胸口:“就會哄我。”
起身後,二人相伴用過早膳,謝允忽想起前幾日在集市上看到的精巧花燈,便對墨染說道:“王爺,今日無事,我們去集市逛逛可好?聽聞那兒新來了個做花燈的巧手師傅,做出的花燈樣式極為別緻。”墨染欣然應允:“只要允兒想去,本王自當奉陪。”
集市之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墨染緊緊牽著謝允的手,生怕他在人群中走失。謝允的目光被街邊一個賣糖畫的小攤吸引,那糖畫栩栩如生,在陽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墨染見狀,立刻上前買了一支謝允最愛吃的蝴蝶形狀的糖畫,遞到他手中:“允兒,嚐嚐這糖畫,可還甜?”謝允接過,輕咬一口,眉眼彎彎:“甜,王爺喂的更是甜到心裡。”
行至花燈攤前,果見那花燈琳琅滿目,形態各異。謝允的眼睛亮了起來,興奮地在花燈間挑選著。墨染則在一旁耐心地看著他,時不時給出自己的意見。最終,謝允選中了一盞繪有並蒂蓮的花燈,墨染付了錢,對謝允說:“這並蒂蓮花燈恰似我們,同根相連,永不分離。”謝允紅著臉點頭,提著花燈與墨染繼續在集市中閒逛。
路過一家首飾鋪時,謝允被一對溫潤的玉佩吸引住了目光。那玉佩上雕刻著龍鳳圖案,玉佩相碰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墨染瞧出了他的心思,對掌櫃說道:“將這對玉佩包起來。”謝允忙道:“王爺,這太貴重了。”墨染握住他的手:“允兒,這玉佩配你我正合適,你我各持一塊,也算作是我們之間的信物。”謝允心中感動,不再推辭。
回府途中,經過一片幽靜的竹林。竹林中竹葉沙沙作響,彷彿在低語呢喃。墨染拉著謝允走進竹林,在一處空曠之地停下。他從袖中取出一支竹笛,吹奏起悠揚的曲調。謝允靜靜地站在一旁聆聽,笛聲如清泉流淌,淌入他的心間。一曲終了,謝允鼓掌笑道:“王爺的笛音越發精妙了,聽得我如痴如醉。”墨染將竹笛遞給謝允:“允兒可願也吹奏一曲?”謝允接過竹笛,略一思索,吹奏起一首歡快的民間小調。墨染看著他,嘴角噙著笑意,眼神中滿是寵溺。
傍晚時分,王府的花園中,墨染與謝允坐在亭子裡,桌上擺著幾樣精緻的小菜和一壺美酒。二人對飲,月光灑在他們身上,宛如披上了一層銀紗。謝允的酒量本就淺,幾杯下肚,臉頰已是酡紅。他眼神迷離地望著墨染,輕聲道:“王爺,此生能與你相伴,是我最大的幸運。”墨染握住他的手,柔聲道:“允兒,我亦同感,願歲月長留,我們永不分離。”說罷,將謝允輕輕擁入懷中。
夜色漸深,墨染抱起微醺的謝允回房。安置好謝允後,墨染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謝允在睡夢中嘟囔了幾句,墨染湊近一聽,原來是在喚他的名字。墨染心中一暖,在他額上再次落下一吻,而後輕聲道:“睡吧,我的允兒,願你夢中亦有我。”
此後的日子裡,他們或是在書房中同閱古籍,交流心得;或是在花園中種花植樹,共賞四季變換;或是在月下對弈,棋盤之上黑白交錯,恰似他們的命運交織在一起。無論是平凡的瑣事,還是偶爾的雅興之舉,墨染與謝允之間的甜蜜與溫馨如影隨形,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彼此,在這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