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繾綣情長,與君共赴
經受過風雨考驗的墨染與謝允,感情愈發醇厚,如深植王府的蒼松,任世間風雨如晦,心中愛意巋然不動。
這日,王府花園內陽光明媚,和風輕拂,繁花絢爛,蝶影蹁躚。墨染理罷政務,匆匆趕赴謝允居處。謝允臨窗而坐,手捧書卷,專注研讀,陽光為其披上一層金輝,仿若畫卷中人。墨染悄然而至,自後環擁,附耳低語:“允兒,如此良辰,莫負韶華,同遊花園可好?”謝允擱下書卷,反手相牽,側身淺笑:“王爺有召,允自當從命。”
二人攜手徐行於花徑,路旁繁花吐豔,芬芳四溢。墨染折下一朵嬌豔牡丹,輕輕簪於謝允髮間,凝視讚歎:“允兒本就貌若天人,簪花之後更似仙落凡塵。”謝允雙頰暈紅,嗔怪道:“王爺莫要打趣。”然那眼眸之中,盡是蜜意柔情。
行至湖心亭,墨染命侍從布上茶點美酒。對坐之際,墨染執起謝允之手,目光滿是深情眷戀:“允兒,此生得你相伴,實乃墨染大幸。往昔共度之時光,皆如星耀心空,成永恆之憶。”謝允心頭暖意融融,起身近前,主動獻吻。墨染順勢攬入懷中,深吻良久。唇分之後,謝允依於墨染胸膛,聆聽其有力心跳,面上洋溢幸福笑意。
日暮時分,墨染攜謝允步至王府後山竹林。此地清幽靜謐,竹葉隨風搖曳,沙沙作響,宛如天籟。墨染早已悉心佈置,地上鋪就軟毯,四周明燈高掛,氛圍溫馨而浪漫。
二人相依坐於毯上,墨染取出玉笛,悠悠吹奏。笛音婉轉,縈繞竹林,似在訴說深情。謝允閉目聆聽,沉醉其中。曲罷,謝允輕拍玉手,誇讚道:“王爺笛音愈發動人,令允如痴如醉。”墨染置笛一旁,笑道:“但得允兒傾心,願為君長奏不輟。”言罷,復擁謝允入懷,共臥仰觀星空。
“王爺,君觀北極星,其於夜空獨耀,恰似君於允心,亙古不移。”謝允遙指星斗。墨染循指望去,心中感動莫名:“允兒,君亦乃吾生命至光,歸宿所在。”
竹林之中,二人相擁相偎,互訴衷情,親密無間。間或輕吻淺撫,愛意熾熱難掩。沉醉於二人世界,塵世紛擾皆拋諸腦後,唯餘愛情甜蜜。
然好景不長,危機突臨。朝中保守勢力對墨染與謝允之情心懷妒恨,視其為禮教之辱、朝威之犯。遂暗中勾結,聯名上書彈劾墨染,以其與謝允之戀為首要“罪證”。
皇帝聞奏,雖明墨染之功與忠,亦曉其情之堅,然為平朝堂眾議,不得不佯裝盛怒。遂召墨染進宮面聖,大殿之上,氣氛凝重如鉛。皇帝高坐龍椅,面色沉鬱,厲聲斥道:“墨染,汝可知罪?汝與謝允之事,悖逆禮教,身為重臣,何以為之?”墨染坦然跪地,昂首直視聖顏,朗聲道:“皇上,臣與謝允真情相戀,雖違世俗,然此愛乃臣生命至珍。臣願受罰,唯求陛下勿拆鴛鴦。”皇帝聞之,心有觸動,暗思墨染乃皇室宗親,功在社稷,且其情可憫。然為堵悠悠眾口,假意沉吟,終降旨墨染閉門思過三月,其間不得與謝允相見,並誡其日後行事審慎,勿使朝亂再興。實則密諭心腹,於墨染思過時,妥善照料,若有需,可秘傳二人音信,務保周全。
墨染雖心有不捨,然知此乃皇恩寬宥。歸府後,與謝允依依惜別。謝允淚光盈盈,強抑不落,柔聲道:“王爺安心,允於府中靜候君歸,日夜祈福,願君順遂。”墨染緊擁入懷,低語:“允兒,定不相負。”
三月幽居,墨染於靜室常念過往,往昔歡情成其堅守之志。謝允於王府常遊舊地,思念無盡。
在這分離的時光裡,每一日都仿若漫長的煎熬。墨染在靜室之中,常常對著窗外的明月,思緒飄飛至與謝允相處的點點滴滴。他會想起他們在花園中漫步時,謝允被花朵映襯得更加明豔的笑容;想起湖心亭內,彼此傾訴衷腸時那深情的凝視;更難忘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