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溫柔和愉悅來。
他微微動了動嘴角，彷彿在笑。
“對嘛，你要經常微笑，你笑起來真的挺好看的，嗯……”
方宜雪沉思了片刻，才想出來一個詞，“溫文儒雅，這個成語很適合你。”
她兩隻溫軟的手觸上男人冷硬的面龐，手動在他嘴邊扯出一個笑容來。
“像這樣……很好看，我喜歡看你笑……”
坐於對面的南懷瑾愣了愣，眼中閃過微微的無措和一瞬間的茫然，他也沒有拿開在他臉上作怪的手，任由她溫熱的手在他臉上動來動去。
他越這樣，方宜雪就越想蹂躪他的臉。
他身上有種不一樣的反差萌。
男人褪去滿身像要將人凍傷的尖刺，露出來的是恭順且有點乖的核心。
就像張牙舞爪的惡犬一樣，一但對主人生出感情，就溫順乖巧的不像話。
“你怎麼不說話，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從最開始救了她，然後又在她受傷的時候送她上學下學。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人?
她是不信的。
“送佛送到西?”
男人還是粗啞著嗓子，一副自己也不太肯定的模樣。
其實剛開始他並沒想著救她，只是目光觸到那雙微圓的眼睛裡滿是恐懼和絕望。
他皺眉，總覺得那種表情不該出現在她的臉上，於是救下了她。
後面發生的事，他自己也不太能解釋，為什麼一看到她明亮又純粹的眼眸，自己的底線突然就破了界。
生不出反抗的心思，甚至還沉浸在其中。
想起機構裡有女兒的科學研究員，他們成天把自家女兒掛在嘴邊。
所以，他把這種變化也大概想為上了年紀，看到這小姑娘就生出一點父愛來。
男人上了年紀，果然就會希望有個暖心的小棉襖，他應該……也不例外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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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芯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