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安靜了。&rdo;文素深吸了一口氣。
&ldo;最近程式設計工作比較忙。&rdo;文淨的雙眼又回到電腦熒幕上，十指繼續在鍵盤上飛舞。
&ldo;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rdo;
&ldo;我沒事。&rdo;
&ldo;你不開心?&rdo;
&ldo;沒有啊。&rdo;
&ldo;你變了。&rdo;
文淨這時總算又回過頭來望著文素，那張與文素一模一樣的臉上罩著一層文素也不能完全理解的陰霾：&ldo;你還記得高中時隔壁班的阿登?&rdo;
&ldo;怎麼了?&rdo;文素皺眉。
&ldo;他死了，自殺死了。&rdo;文淨聳肩。
不久前報紙報導組屋失火，燒死了多名居民，其中一個就是阿登;雖然悲傷，但因為是意外，也只有感到不幸的無奈。
&ldo;自殺?&rdo;文素挑眉;新聞裡沒有提過一句關於自殺的事。
&ldo;火是他縱的。&rdo;文淨的眼裡一絲情緒也沒有，彷彿死了一樣：&ldo;阿登自殺前，找我聊過。&rdo;
文淨又轉頭望著電腦熒幕：&ldo;可是我開解不了他。&rdo;
&ldo;為什麼會找你?&rdo;文素仍不敢相信。
&ldo;對，為什麼呢?&rdo;文淨停下了手指的動作，頓了一下：&ldo;這也是我很想知道答案的問題。&rdo;
這一段對話之後，文素再也沒能和文淨說上什麼有意義的對話，一直到兩個月後，文淨在車子裡吸廢氣自殺身亡。
為什麼?
文素一直到今天，仍被這三個字所深深束縛。
為什麼是文淨?為什麼自殺?
這一切一點邏輯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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