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春香怒了,可又不能跑掉。
韓飛很是嚴肅地說:“如果不是通敵,那就把你手裡的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是不是通敵的密信,不然我就叫程將軍來搜查了,哼,***對你那麼好,把你當成親姐妹一樣對待,你竟敢做叛徒,還是說你早就是北莽細作了,你是北莽人?”
“你你,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才不是細作,才不是北莽人,你全家都是北莽人……”春香急得哭了,不管說她罵她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她背叛***,她可以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的生命換***安全,這個悍匪竟然說我背叛***,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太壞了,嗚嗚……
春香眼淚嘩啦啦出來了。
“哭也沒用,拿出來,我數三下!”韓飛說:“一……”
“不,不能給你!”春香握得更緊了,關乎***的清白,豈能讓他得逞。
“三……”韓飛喊道:“程將軍……”
“呀,不要喊……嗚嗚……”春香哭了。
韓飛倒是沒有再叫了,沉聲說:“叛徒,交出來!”
“我不是叛徒,嗚嗚……”春香不知道怎麼證明自己:“不要說我是叛徒,不要說,我不是……嗚嗚……”
“拿出來!”韓飛低聲嘶吼:“等一下要是更多的人來,你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你可知道此戰關乎大乾的命運,關乎所有人的性命,關乎***的生死……”
“不不,不要說了,給你,給你……嗚嗚……求你不能說出去……”
那麼大的帽子扣下來,春香妥協了。
韓飛拿在手裡的是一條布料極好的精緻白色小褲子,類似前世他穿的四角褲。
“這是……”
其實這個時候韓飛已經知道這是什麼了,但還是要問她。
“這是我們女人的貼身衣服!”春香說。
韓飛褲子在手,卻義正言辭地說:“我不信,既然只是普通的貼身衣服,為何要如此神神秘秘的,定是你與北莽人交接的信物,看你剛才將上面的字跡洗掉了吧,哼,別以為我不知道。”
“不不,不是的,沒有字跡,這是……不,我不能說!”春香還是不敢說。
韓飛怒道:“不敢說吧,定是上面有字,我讓程將軍來看看。”
說著韓飛就要拿著褲子走出去,春香急了,心下大亂竟然忘記了打韓飛。
在韓飛面前,她能有一戰之力的。
“別別,我說,我說!”春香再次妥協:“是***的裡衣,我拿到這裡來洗的。”
“裡衣是什麼?”
韓飛猜到是什麼,但不能確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