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法蘭西帝國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1869年6月27日,拿破崙三世公開叫嚷:“無論是法蘭西的義務,還是法蘭西的榮譽和利益,都不能夠迫使我們為了上緬甸而與強大的大英帝國作戰”
“如果當加拿大起-義,至少在法國是這樣被認為的,英國不滿意的話,可以試著改變法國人的這種想法,印第安人被英國鎮壓下去,上緬甸被英國全出動下也可能被佔領”
拿破崙三世在法國下議院大聲疾呼的說,法蘭西和英國為這些地方而開展這種想法本身就是這種‘神經錯落’,他甚至一再斷言,如果上上緬甸和加拿大印第安人當中誰相信這種戰爭的可能性,即只能夠怪“印第安人或者上緬甸患了近視”
柏林的俾斯麥搖搖頭暗思:“拿破崙三世明顯的勢弱,卻依舊沒有換回英國的不滿。因為,托爾貝克已經把英國的後退之路給堵死了,或者說,是英國這次失敗敗得太徹底了,這已經讓英國迪斯雷利政府甚至維多利亞女王都不得不找一個不管是不是真的替罪羊。而法蘭西帝國,剛剛足夠肥足夠強大,也擁有足夠的野心,剛剛好成為英國最佳的宣洩物件”
1869年6月28日,在距離迪斯雷利進行釋出會之後的第三天,英國大街小巷都佈滿條幅,所有的條幅都指向了敵視法國人的標語。
無一意外的,英國對法國的敵意到達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甚至在迪斯雷利的宣導下,託利黨帶動保守英國人在英國全國範圍內捲起了一股反法浪潮。甚至,狡猾的迪斯雷利因勢利導的,竟然逐漸的把這個反法浪潮跟今年大英帝國的中選期議員選舉掛鉤。
克來斯頓和羅素在這種情況下,只能夠帶領輝格黨立場趨同託利黨,跟法蘭西的關係轉冷,至此,英國和法蘭西帝國的關係全面惡化。
遠在普魯士柏林的俾斯麥和在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的威廉四世等人,為此終於鬆了一口氣。
英法關係惡化,普魯士和荷蘭的計劃,終於可以上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