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圍棋在遠東很有影響力,這種下棋方法很有大局觀智慧。世界是一個大棋盤,地緣政治戰略就是大棋局,在這個遼闊的棋盤上,有無數個實力不等的棋手在角逐,最重要的棋手在這個棋盤上的西部,歐洲主要是英國和法蘭西、德意志,亞歐大-陸中北部的沙俄帝國、東部清-國外加日-本加在一起算一個、南部荷蘭、北美算半個的美利堅”
隨著威廉四世一個個數出來,在幾人眼前突然如跳躍出來一張宏偉的世界地圖,一個個棋手國家手執圍棋棋子正準備下棋的模樣躍於腦中,心神巨震,看向威廉四世的時候更是露出崇拜之色。
因為他們知道,荷蘭的執棋者,就是眼前一臉平靜的父親-讓荷蘭短短二十年從歐洲中等國家變成為世界強國的威廉四世,從世界的強國的棋子,轉變成了世界棋盤上的下棋者,而是還是最重要最強勁的棋手之一。
威廉四世看到幾個子女和妻子的崇拜目光,微微一笑,自負的道:“荷蘭作為一個離岸型大洋洲巨型島國,西邊拉住英國的印度、東邊控制住了南美洲的智利、秘魯、哥倫比亞、厄瓜多和阿拉斯加半島和南部和中部的太平洋群島幾乎控制住了半個太平洋總部、北部和南部,只剩餘東部和西部的太平洋。又跟暹羅王國盟友關係夠鐵,又跟丹麥和瑞典是盟友關係,制衡亞歐大-陸的兩端,是荷蘭為其全球地位必然且唯一的戰略選擇”
安娜公主問道:“父親,英國正是因為知道荷蘭的潛力,所以對我們早就開始警惕了?”
威廉四世道:“不錯,1870年前開始了,不過被我一直把這個時間往後推後。”
雅克王子不解的問:“那您為什麼選擇1875年年底?”
威廉四世道:“1875年後前,英國國內在野黨託利黨對荷蘭一向都是宣傳為國內政-治攻擊對手,試圖用來牽制輝格黨,不過輝格黨執政時間較長,所以託利黨沒機會,不過在1875年那段時間,是託利黨執政,迪斯雷利在1875年當選後上臺,維多利亞女王看樣子也不願意打壓,似乎想要藉此試探我們,所以,那一年,我準備已久的圍棋,終究還是送出去了”
艾伯特王子:“父親後悔嗎?”
威廉四世搖搖頭,壯志凌然的颯然笑道:“推後,就表示遲早要來臨,說不上後悔不後悔的,況且”
他看向艾伯特幾人輕鬆道:“英國也不是多牛,別忘了,利用1870年開始的後面五年,荷蘭已經準備好了東風,所以,後面發生的馬六甲海峽爭奪戰,我們不是在先下手為強的挑戰英國在那裡的地位,並且成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