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國家被武器化之後”
威廉四世露出了野心的笑意,在他這個荷蘭國王設計的北約的大棋盤中裡,每一個以荷蘭主導而建立盟友圈的成員國,都是荷蘭的武器,美其名為集體防衛,實則已失去了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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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四世從一開始這樣的定位他們荷蘭的盟國小弟,都是受到後世米國的啟發。
前世二戰後的德國,跟在戰敗的東方某本國一樣,都被置於米國控制之下,已算不上是正常的國家。
它們無奈之餘只得埋頭搞經濟,兩國也相繼成為經濟強國。但是,在安全防衛卻都要靠米國,因此不可能在外交上獨-立自主。西方軍事聯盟北聯約就像套在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米國一念緊箍咒,大家就頭痛欲裂,乖乖就範。
目前在威廉四世看來,適合成為荷蘭這樣已經制服的盟友,就有暹羅王國、秘魯、哥倫比亞、和厄瓜多、北智利,委內瑞拉、瑞典和丹麥及希臘算半個,阿根廷以前也算半個,現在則是已經快要跳出了這條線外。
想到這,他知道這遠遠比不上後世的米國。
前世德國可是世界經濟強國,也是歐洲的經濟火車頭,但是在米國制衡下,德國可謂經常內外交困,充滿無奈感。
包括他們的國家首領對俄國和遠東古老大國的每一次訪問,都只能夠在西方的盟友虎視眈眈下不敢大步走出自己國家利益的腳印。
甚至只是一日遊的訪問該國,那個國家首都的樣子是什麼都沒有看清楚,難怪有人比喻他們的訪問一日遊。
法國和德國都是西方大國,也不是跟英國一樣屬於跟霸國米國一樣是屬於盎格魯-撒克遜國家,因此他們需要保持自己的獨自利益維護的作用。
因此德國和法國一向都對俄國和遠東大國進行某種意義上保持接觸,防止自己被完全歸類為米國的附屬國。
所以每次米國對這樣的兩國打壓的時候,他們都是首先站出來進行接觸,以宣示自己的國際地位。
不過隨著歐洲米國多年的同化,歐洲的小國家逐漸被米國收編了,成為代替米國搖旗吶喊的小弟,反倒是德法自己卻是似乎被米國的這些小弟包圍了,四周天天都有小國在西方盟國圈裡面反感德法的對外政策下,這兩國也只能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靠攏那個團隊了。
這兩國迫於情勢,不僅國內部分親米國之人有不少的聲浪,歐洲其他國家也在輿論上施壓,質疑他們接觸這明顯反西方或者不靠攏西方立場的俄國和遠東大國的意義何在。
威廉四世需要營造這種環境,未來在南美洲上,把巴西和阿根廷兜住,特別是巴西,阿根廷目前他已經再設法給其設套,讓其迴歸荷蘭部署好給它的牢籠裡面。
在南美洲一片親荷蘭的環境下,未來巴西絕對跟後世的德法於歐洲一樣,難以自立自主的展開反對荷蘭的外交。
“跟後世2-1世紀的幹了16年德國那位女總-li不同,女總li一方面跟俄國搞好關係,獲得充足的且便宜資源,滿足德國自身的需求,為了就近取材,她甚至借力俄國不惜觸怒霸國米國,批准了跟俄國發展更進一步關係,另一方面,德國還借力遠東大國的巨大市場和世界級工廠,則大舉進攻運動大國的市場,生意紅火,一句話,讓德國左右逢源,生財有道”
可是其繼承者時卻是此一時彼一時,這種美國的日子終於在俄國對其前小弟,反目成仇後入侵而戛然而止了,德國在西方就近取材被道德上綁-架了,只能夠就地下車,白投資了。
而這時候,突然讓德法一向驕傲的自立外交,頓時左支右絀。
“歐洲和亞洲都難以成為荷蘭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