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9年8月3日早上8點半。
丹麥,哥本哈根,丹麥首相府。
丹麥現任首相斯卡維尼斯眉頭緊皺,看向自己前任克里斯丁,兩人都是民族土地黨創-黨關鍵成員,克里斯丁是黨首,也是丹麥議會議長。
克里斯丁道:“現在保-守黨正在對我們進行輿論攻擊,說我們利用陛下這些年的支援,大力為新貴族提供便利的之際,竟然大量提拔新貴族進入政府部門,而且還對汙衊我們民族土-地黨在打壓保守的老貴族勢力,這似乎捅到了馬蜂窩,那些哥本哈根的老貴族們瘋狂的對我們作出提防啊,雖然我們控制了內閣政府,但是在上議院卻是寸步難行,畢竟,他們控制住了上議院60%以上的席位。”
斯卡維尼斯不滿道:“都怪這次英國那邊,新貴族竟然跟老貴族之間的火拼,竟然造出了這麼大的火花,燃燒到了歐陸這邊。”
克里斯丁點頭道:“要怪就怪荷蘭,要不是他們的支援,那麼些報紙又怎麼會把這些檯面下的東西都擺到了臺上。”
比起英國來,丹麥的議員選舉更缺少民主性和代表性。各自治市的選舉被曬書的寡-頭操-縱,各郡選區的選民很少,其中最大的幾個郡甚至不超過1000多人,其他郡縣更是隻有100-1000不到的人。
丹麥已經夠可以了,在東部的德意志帝國內部,說實話,選區的選民更少,不是人少,而是獲得選舉權的人更加少,只有大資本和貴族,才是手抓選票的。
而普通人,只有聽天由命看結果的份。
瑞典也好不到那裡去。
以往在歐洲,只有法蘭西是在選舉制度上可以跟英國比較的,後來加上美利堅和之後的荷蘭。
兩人想到這,不由的露出了惱怒。
美利堅的《紐約-時報》自然不把這把火燒到美利堅,畢竟那邊選舉制度是最完善的國家之一,而且那邊是聯邦制,雖然有資本-寡-頭,但是並沒有貴族。
完全可以坐下看戲。
法蘭西分為北部的法蘭西第二帝國和法蘭西第三-共-和國,南方自然是安然無恙,北方拿破崙三世之下的法蘭西第二帝國卻是有些懸了,畢竟他們就在英吉利海峽南部。
但這些年為了跟南方的法蘭西第三-共-和國競爭奪取人才,北方也進行不少的改-革,但也不是其他歐洲國家可比的。
最令兩人不滿的是荷蘭。
原本荷蘭跟丹麥的地位差不多,但是從20年前開始的一系列改革後,就出現兩國國力和制度越來越遠了,直到現在,荷蘭竟然躍升為大國,而丹麥還是中等國家中掙扎著,不得不令人感嘆。
這也是為什麼丹麥從1870年開始和瑞典一起拉攏西班牙來平衡荷蘭影響力的原因。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1877年電話在墨爾本面世嗎,比歷史早幾年),
首相斯卡維尼斯拿起古老的簡易電話,紳士地問:“喂?”
克里斯丁突然看到斯卡維尼斯臉色大變,他心中不由一突,一股不好感覺升起。
等斯卡維尼斯放下電話後,他急忙詢問道:“出了大事?”
斯卡維尼斯點頭,大怒道:“英國的那些狗=niang-養的”
克里斯丁不解的問:“英國?”
斯卡維尼斯含怒道:“現在全英國的報紙都報道著丹麥和瑞典的貴族分佈情況,而且還把各黨的實力結構也同樣以清晰可見的圖片模式擴印到報紙上了。
現在,不只是斯德哥爾摩那邊,我們哥本哈根,也有不少人響應英國那邊社會底層,也開始上街遊行。甚至,為了反對丹麥保-守-黨和我們民族土地黨的統治,他們竟然就在往王室大門外宣部成立了一個新興資-產-階資本為首包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