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露出了好奇,除了少許的幾個人,其實不少人都不明白威廉四世和托爾貝克等人為什麼要推動制裁法蘭西帝國。
“小國制裁大國似乎徒惹是非,吃飽飯沒事幹的那種。荷蘭怎麼看,都不應該這麼做才對。對不對?”
威廉四世的問題,更讓人好奇度更高。
就連軍方中除了總參謀長馬克.呂德之外的其他人,也都露出興趣。
可見,威廉四世他們戰略圈子保密程度是多麼的高。
當然了,這麼做確實很有必要,畢竟這年頭,雖然沒有0-0-7密-探,但是賣-guo-奴在西方國家也不少。
威廉四世從來不相信沒有永恆忠心的說法,因此在這一點上,他把後世不少知道的典故都用到了裡面來,比如說各個情報組織,還有半官方半民間的民間組織,他們都是威廉四世的眼線,不止對外,還是對內部的監督。
見沒人回答,威廉四世道:“其實和普魯士結盟,首相是可以對普魯士安撫,讓他們對荷蘭消除敵意,進而把精力放在法蘭西那邊,荷蘭壓力變小,第二個最重要的,可以用來削弱荷蘭南部的法蘭西帝國,因為法蘭西帝國在遠東似乎在挑戰荷蘭的利益,遠東是荷蘭的遠東是荷蘭未來的大國大本營,不容有失,誰對荷蘭在那裡的利益進行破壞,那就是對荷蘭的另類攻擊,荷蘭必當反擊,而恰恰普魯士的介入,會對荷蘭反擊的作用變相的加持,法蘭西的反面教材成為荷蘭樹立威風的踏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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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回到普魯士的柏林。
柏林王宮內。威廉一世對面坐著他的唯一的兒子腓特烈王粗。
“父親,荷蘭這次派出了兩名副大臣級別的官員,這對於我們來說其實是一種交好,我們也不必要讓毛奇總參謀長和俾斯麥首相親自出馬啊”
腓特烈王儲對此十分不明白,難道荷蘭的二副大臣已經比得上普魯士的軍方內閣政府的掌舵人了?什麼時候荷蘭地位竟然那麼高了?
威廉四世笑而不語。
腓特烈王儲見此再忍不住問道:“荷蘭跟法蘭西帝國交惡對普魯士的計劃十分有幫助,現在素質和普魯士跟荷蘭的緊張關係變緩和,法蘭西帝國投鼠忌器,將會對荷蘭也多了幾分忌憚,這對準備看荷蘭和法蘭西兩敗俱傷的我們來說,是不明智的行為啊”
“那你準備怎麼辦”威廉一世露出了淡淡的帝皇威嚴。
腓特烈王儲:“我認為我們不僅不應該跟荷蘭緩和,還應該讓普魯和荷蘭關係更僵,那麼以來,法蘭西的拿破崙三世將會鋌而走險下,荷蘭本土可能面臨戰爭風險,到時候普魯士可以漁翁得利了”
威廉一世搖搖頭,“想法雖好,那你想過臥榻之旁的虎視眈眈大英帝國沒有?”
腓特烈王儲頓時愕然,他竟然吧英國忘記了!
什麼時候,世界第一帝國竟然讓他覺得不危險了,好像是從取了維多利亞女王的長公主為妻子後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