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
“我覺得英國可以大度些,畢竟來者是客”
輕飄飄的幾個字,讓克萊斯頓有些鬱悶,顯然,迪斯雷利的回答讓克萊斯頓原本想要顯示對荷強硬派,突出輝格黨準備在大選上以反荷來爭取選票的想法,卻是瞬間凸顯出來太突出了,瞬間只得到了相反效果。
面對這位英國具有影響力的在野黨領軍人物的“近乎逼問”,臺上的威廉四世從容不迫。
瞬間,就連維多利亞女王也為他的風度給心折了。
暗道:當初應該搶在丹麥公主前把愛麗絲嫁過去,甚至海倫娜或者路易絲都不錯,這樣的一位女婿,倒是比普魯士的腓特烈王儲好的太多了。
想到普魯士,她不由的臉色陰沉起來。
恰恰這一幕,被旁邊的一直關注著她的克萊斯頓看到,心中一喜。
壓對寶了?女王果然還是對威廉四世不滿?儘管不知道是因為南非的原因還是別的,總之,威廉四世獲得英國王室支援度應該不高吧。
克萊斯頓看著一直站在託利黨那邊的愛德華王儲,心中一陣冷笑。
情敵相見,仇恨應該有增無減吧!
看著維多利亞女王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克萊斯頓心下了然。
眾生相!
威廉四世道:“克萊斯頓閣下覺得我將荷蘭的外交說出來,是炫耀?”
克萊斯頓爭鋒相對的道:“難道不是?”
威廉四世搖了搖頭,“當然那不是,我之所以講這麼多有關荷蘭的外交,其實我是在講一個事實,那就是,荷蘭有自己的外交利益。
荷蘭在對英、對法、對俄、對普等等,每一個國家跟荷蘭塑造了荷蘭外交指數網。”
威廉四世看著迷茫的眾人,爽朗的道:“這是荷蘭的一套外交評判計算方式,這個暫且不提”
我威廉四世繼續道:“我之所以荷蘭跟各國的交往,其實是在提醒偉大的大英帝國,荷蘭有自己的圈子,荷蘭願意跟大英帝國進行更加密切的交往,但前提是,能夠跟其他與荷蘭交往的各國那樣,進行開誠佈公的交往,嗯,就跟剛才克萊斯頓閣下你的提問那樣,內容淺白易懂,好壞醜都可以提出,讓荷蘭進行改善自身問題點”
克萊斯頓暗罵對方狡辯厲害,於是專業性的問:“那陛下如何看待你們荷蘭與大英帝國的關係?”
威廉四世微微一笑:“由於未來的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英國和法蘭西、普魯士的關係難以消除競爭性甚至區域性敵對性,大英帝國如何確定一項長期的對荷蘭戰略,並在這一相對穩定的戰略框架下,按照各個階段特點和情勢作出具體的相應政策,是非常值得探討和構想的問題。
與此同時,我想在座的議員和大英帝國的管路層們也知道,荷蘭圍繞著歐洲、美洲等外交十分活躍,我這次到訪是7年來首次進入歐洲大國訪問,算是我的大國訪問之旅第一站,這也是因為荷蘭把英國放在對外關係的第一位的原因。”
“第一站”克萊斯頓抓住重點,問:“不知道能否知道威廉陛下的下一站是?”
“倒也無需隱瞞,我的下一站,將會是巴黎”
巴黎,法蘭西!
所有人古怪的看著威廉四世。
現在荷蘭正帶領這歐美中小國家制裁紫萼法蘭西帝國呢,這時候威廉四世過去,很可能面臨的不是乳酪麵包,或許將是臭雞蛋的襲擊。
在這樣的時候,威廉四世竟然還敢去巴黎?
就連克萊斯頓此刻,也有些佩服起對方的膽魄來,同時,也對威廉四世的巴黎之旅感興趣。
突然,他和迪斯雷利互望一眼,都看到了警惕。
荷蘭難道是準備到巴黎進行緩和關係?
如果成功的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