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國家因此對普魯士和法蘭西帝國外交也要做一定程度的調整,我認為荷蘭過分期待普魯士和荷蘭的雙邊感情的影響力,而儘量不採取吃驚普魯士的政策,隨著這種氣氛的擴大,出現了幾乎在雙邊荷普關係的所有領域,荷蘭可能都有看普魯士臉色行事的不正常現象”
托爾貝克還認為普魯士只是一直強調對荷蘭沒有惡意,對荷蘭的國際影響力目前看來更是採取了消極態度,沒有發揮我們實際希望看到的靜默觀望姿態,反而積極遏制荷蘭崛起在美洲和北歐的影響力,傾向制衡我們的目的很明確了。
“所以陛下,荷蘭以往過度關注俾斯麥政府的態度,過度照顧普魯士的核心利益,普魯士卻沒有考慮荷蘭的立場,因此我覺得荷蘭政府應該進行新式外交政策,我們需要進行不反普魯士,不反法蘭西,甚至不反大英帝國的問題,而是以改進荷蘭在社會的認知”
“第二,在英法普等大國競爭的矛盾之間設立荷蘭的新座標,隨著各國矛盾已經超越了貿易競爭,未來完全轉變為各大國貿易班底主導的勢力範圍競爭,這樣的話將讓荷蘭陷入十字路口困境。
在安全問題上依賴周邊國家自行守規矩,在經濟上同樣如此情況下的荷蘭王國,似乎在歐洲的立場選擇餘地當然不大,但是荷蘭政府為了保持中西歐的溝通,最近一度推動各國的關係推進,甚至對周邊國家抱有過分期待,某種程度上呈現了對法蘭西帝國、普魯士王國和英國等採取了‘低姿態的外交’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此過程中,荷蘭所發出姿態獲得的效果卻是微乎其微,甚至荷蘭王國跟周邊的關係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傷害。所以我認為需要重建荷蘭對外關係是首要的”
看著托爾貝克零零散散的之下,把荷蘭王國的外交政策實現了從西歐演變成歐洲乃至全球戰略。
蘭迪.奧爾頓儘管年紀達到了80歲,但是還是感覺到內心的激動。
在這種情況下,托爾貝克強調荷蘭王國的新外交面向,是以堂堂正正和堅實的安全為基礎,要建成加強對荷蘭在國際社會上擁有影響力的請求中樞國家。
他還強調把荷蘭組建的各大國際組織發展成為超越傳統軍事合作和經濟發展人文發展的合作範圍,重建包括安全和經濟在內的‘荷蘭+歐洲+全球夥伴關係,相反,面對普法英,荷蘭則要體現出互為尊重為基礎的新型歐洲國家關係,向這幾個國家要求在荷蘭利益面臨威脅時發揮‘負責任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