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匈帝國和沙俄帝國兩大帝國皇帝在阿姆斯特丹會面,自然引來了世界各國的關注了。
倫敦、柏林、君士坦丁堡甚至大西洋對岸華盛dun、里士滿等都開始矚目。
威廉四世看著眼前這兩位兩位滿臉大鬍鬚歐洲大國皇帝,心中一陣噁心。
特別是看著他們喝茶水的樣子,還裝作斯文的模樣時,更是如此。
三人就在威廉四世的會客室內,沒有其他的人。
三個人都是用德語,亞歷山大二世自小就會多種語言,而威廉四世自然也對旁邊強大鄰居的語言熟悉了,至於約瑟夫一世,剛剛被踢出德意志邦聯,自然對這門語言更是熟得不能夠再熟了。
這次三人的同坐一張橢圓想長桌,威廉四世坐在短的一側,亞歷山大二世坐在他的右側長邊,而約瑟夫一世則是左邊,歐洲以右為尊,沙俄帝國較奧匈強勢,因此對於這個安排,亞歷山大二世較自然,約瑟夫一世倒也沒有反對。
威廉四世雖然第一次作為調停人,但也知道打破僵局,是他使命。
“兩位,最近荷蘭出現了一句話,就是寧願讓你的敵人站在你的帳篷內往外面撒尿,也不能讓他們站在外邊往帳篷撒尿”
威廉四世解釋道:“意思是,如果你的敵人你熟悉的話, 那麼自己對自己不被他的尿淋到則把握大增, 但是如果不熟悉的話,就跟站在帳篷外的人一樣, 令他感覺難以琢磨,內心永遠存在著危機和不安。
因此,我覺得奧匈帝國和沙俄帝國都是歐洲有數的大國,又是幾百年的老鄰居。
如果經過這場戰爭後, 大家都變得站在帳篷外面的那個人的話, 那麼裡面的人就太危險了。我建議把這礙眼的帳篷取下來,讓大家更加安全些,兩位,不知道覺得如何?”
約瑟夫一世從1848年開始作為皇帝統治奧地利帝國和匈牙利王國, 威震德意志邦聯。
當初可是因為親西歐而害得尼古拉一世自殺。
因此從走進這間會客室後, 就開始對亞歷山大二世十分警惕。
這殺父之仇,可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因此, 他已經作好了面對亞歷山大二世的“攻擊”。
暗道:要不是奧匈帝國如緊跟普魯士交惡,他真不願意來這裡。
亞歷山大二世雖然從一開始,都沒有正眼看過對方,可是那時不時露出的銳利眸光,卻是令他十分的不自在。
顯然,對方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才消心頭之恨。
見兩人都沒說話。
威廉四世只能夠放大招了。
於是,他把英國可能參與了沙俄帝國內亂的資訊, 說出來了。
兩人勃然變色。
“當真?”
問話的亞歷山大二世。
約瑟夫一世也盯著威廉四世。
“雖然沒有百分百肯定, 但是,據說《罪與罰》的作者, 跟倫敦的某些人交往密切, 而荷蘭的情報得知,這些人跟英國的軍情六處卻是往來密切。
你知道, 帕默斯頓子爵一向喜歡玩這種遊戲, 當年比利時人, 就是這麼突然來一下, 就改變了對荷蘭的名聲厭惡,最終釀成了比利時從荷蘭自立。”
兩人聽完沉默了。
當年比利時公國和盧森堡公國都是荷蘭王宮的領土, 最終在1830年推動比利時脫離荷蘭統治,卻是成為帕默斯頓子爵進入國際政壇的成名作。這在歐洲可是震驚不已。
直到後來帕默斯頓子爵在1840年之後領匯入侵遠東的大清帝國後, 才讓它擺脫了這是帕默斯頓第一代表作的名聲。
威廉四世見他們已經相信了。
“相比巴爾幹半島的局勢,大家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