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計程車兵依舊勇往直前,跨過同袍的身體繼續攀登雲梯。
文師鐸見狀,大手一揮,派出了精銳的步兵隊。
這些步兵手持長刀和盾牌,他們步伐穩健,在箭雨和熱油的威脅下,一步步靠近城牆。他們用盾牌抵擋著上方的攻擊,然後用長刀砍殺著那些試圖破壞雲梯的敵軍。
同時,安東軍也派出了先登死士,這些死士身輕如燕,他們趁著守軍忙於應付雲梯上的敵人時,丟擲鉤索,試圖爬上城牆的薄弱之處。
託溫城牆上的藁離國士兵們陷入了苦戰,他們既要應對雲梯上不斷攀爬的敵人,又要防範那些偷偷爬上城牆的先登死士……
永昌五年五月,託溫城的攻防戰依舊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晨曦的微光灑在託溫城那滿是傷痕的城牆上,戰火的硝煙瀰漫在城市的上空,如同一塊沉重的黑幕。
大秦的聯軍經過了一個月的攻城作戰,士兵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但眼中的鬥志卻絲毫不減。
玄武軍和安東軍的營帳中,文師鐸和劉不韋正在商議新的攻城策略。
秦軍士兵們則在營帳外忙碌地準備著攻城器械,修復著被敵軍破壞的投石車和雲梯。
那些工匠們滿頭大汗,手中的工具不停地敲打著,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彷彿是戰爭的伴奏曲。
託溫城牆上的藁離國守軍同樣疲憊不堪,他們的眼睛佈滿血絲,身上的盔甲也滿是劃痕。
但他們知道,身後就是自己的家園,自己的親人,所以他們仍然頑強地堅守著。
這一日,攻城戰再次打響。投石車重新發出怒吼,巨大的石塊帶著呼嘯聲飛向城牆。
這一次,為了突破城牆的防禦,聯軍在投石車上做了改進,石塊的重量和衝擊力更大。城牆上的磚石在石塊的撞擊下紛紛崩塌,形成一個個缺口。
藁離國的守軍驚恐地看著城牆被破壞,他們匆忙地用沙袋和石塊填補缺口,然而聯軍的攻擊一波接著一波,讓他們應接不暇。
同時,弓箭手們改變了射擊策略。他們不再是漫無目的地向城頭射箭,而是集中火力攻擊城牆上重弩等防禦器械。
秦軍的利箭如同精準的死神使者,射向那些操作器械的藁離國士兵。不少士兵中箭倒下,使得藁離國的防禦火力頓時減弱。
攻城雲梯也再次被推向城牆。大秦計程車兵們喊著震天的口號,奮勇地攀爬著。城牆上的熱油和滾木礌石再次傾瀉而下,但士兵們早有準備。
他們用特製的防護器具抵擋熱油,用盾牌撥開滾木礌石。有一些勇敢計程車兵甚至冒著危險,用身體擋住攻擊,為後面的戰友開闢道路……
永昌五年六月初,經過持久的攻城戰,大秦軍隊終於攻下了託溫城。
那原本堅固無比的託溫城門在大秦士兵的猛烈攻擊下轟然倒塌,如同藁離國最後的防線被徹底撕裂。
玄武軍和安東軍計程車兵們懷著被藁離國頑強抵抗所積壓的憤怒,如同洶湧的洪水般湧入城中。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與殺戮的慾望。大秦士兵們手持利刃,見人就砍,一時間託溫城內慘叫連連。
託溫城中的藁離百姓們驚恐地四處奔逃,然而卻無處可逃。男女老少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街道上,鮮血匯聚成溪流,染紅了整個託溫城。
那原本繁華的藁離國都城瞬間變成了人間煉獄,白骨遍地,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味。
藁離國王任色君豪被秦軍擒獲,他的眼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秦軍士兵們懷著對他的憤恨,將他按倒在地,然後用刀一刀一刀地砍向他的身體。
任色君豪的慘叫回蕩在託溫城的上空,隨著最後一刀落下,他的生命消逝,藁離國也徹底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