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留影石丟給鄒剛,再揮揮手,鄒剛體內的那股劍意消失無蹤。
“好了!”
呂少卿拍拍手,“好了,大家好好喝酒,別搞事了。”
我擦!
無恥!
無論是簡北,還是景蒙,鄒剛,都在心裡喊著。
到底是誰搞事,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
“來,呂兄,鄒兄,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乾了這一杯,大家有什麼不愉快的就算過去了。”
呂少卿哈哈一笑,“哪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呢?今天大家在這裡喝酒而已,來,鄒兄,乾杯”
接下來的時間裡,簡北又對呂少卿多了一個發現。
呂少卿的嘴巴可以把人氣死,但也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
不到半天的時間,本來黑著臉的鄒剛在呂少卿的刻意恭維之下,臉上由陰轉晴,最後居然還露出了笑容,主動向呂少卿敬酒。
幾杯酒下肚之後,兩人的關係看著已經恢復了正常,以兄弟相稱。
回去的路上,簡北臉色古怪,抓耳撓腮,如同呂少卿身邊的小白。
呂少卿見狀知道簡北心裡有疑惑,他對簡南道,“你看,你不讓你哥找幾個妹子,現在都憋得快像一隻猴子了。”
“精蟲已經上腦,快要爆了。”
“吱吱”小白抗議,它才不要和簡北一樣。
“噗!”
簡北心裡的那口氣吐出來,開口了,“大哥,你別胡說八道。”
“你得告訴我,聖陽宗為什麼會給你誓約令牌?”
李奶奶的,還說猛男?
我看你們就是沒有大寶貝的慫貨。
派個人來和他打一架,打不過再給啊。
這倒好,人都沒來,令牌倒是乖乖的送來。
呂少卿嘿嘿一笑,得意洋洋,十分臭屁,“人家慧眼識才,你懂個屁,比你這個傢伙的目光好多了。”
“靠,我不信。”簡北爆粗了,他是真的想不明白,“難道就因為怕你廢了鄒剛,所以才乖乖把誓約令牌給你?”
但是很快他又搖頭否決自己的猜測。
“你敢廢了鄒剛,他們一定會弄死你,我不信你不知道。”
“知道啊,”呂少卿揹著手,慢慢的往前走,隨口給了一個理由,“他們也不想事情鬧大,不然你以為他們為什麼不來人?”
“畢竟自己的最強弟子被人一下撂倒,他們丟不起那個人。”
簡北停下腳步,皺起眉頭,望著呂少卿的背影,他還是覺得不靠譜,“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