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笑了笑。
或許…
易岸看了看後院,心想著要不要在家裡添一個酒窖,藏一些糖糖愛喝的葡萄酒,偶爾閒暇,他可以陪她小酌兩杯。
昨晚的糖糖,分外的不一樣。
想著她像只小八爪魚一般纏著著自己,易岸就忍不住發笑。
清早起床時,糖糖耍賴,藉口腰痠背痛,說自己只要動一下下就會死人,趴在床上怎麼都不肯起。易大師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當起了二十四孝男友,端著早餐進房間。
不過,他進門的時候,糖糖已經好好地坐起了身,在聽電話。
扭頭看到易大師時,她那嘴巴都快撅得上天了。
“好了,我知道了,叔叔,那我待會兒回一趟公司吧。”
電話一掛,糖糖立馬將手機扔得遠遠地,慢吞吞地朝易岸挪了過去,靠近了,才伸手牢牢地抱著他的腰身。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地模樣。
可憐易岸一手託著一個餐盤,只能低頭吻了吻她的發心,“怎麼了?”
“還能怎麼,不就是工作唄。不過就是半天沒去公司,把我說得跟敗家子一樣,難道我一天不去,公司就不能運作了嗎?就能倒閉了麼?”
可真是孩子氣。
易岸聽明白了,微微一笑,“不是不能運作,嗯,只是說明你對公司而言,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