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著來自他身上的生活氣息,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不是噩夢,是一個美夢。”
美好到讓人都不願意醒來。
“睡好了吧?”林懷夕輕輕笑著問道。
“嗯嗯,睡好了。”
林懷夕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笑眯眯的問道:“餓了沒有?你醒來的剛剛好啊,晚飯做好了。”
“嘿嘿,我醒來的及時吧?”顧空青語氣微微有些得意的說道。
“及時及時,醒來就可以吃飯了。”
林懷柔和萬寧已經把筷子擺好了了,就等著他們過來吃呢。
這頓飯吃的很和諧,大家都沒有什麼話,但是氣氛很好。
顧空青還是擺脫不了赤著腳走的毛病,林懷夕拿著鞋子跟在她身邊,她就是不穿,把給她腳洗的乾乾淨淨的林懷夕氣的不行。
林懷夕下樓送顧空青離開,顧空青笑眯眯的看著林懷夕,眨巴著眼睛說道:“哎呀,不就是光腳嗎,我回去再洗就好了,不要不開心嘛。”
林懷夕哼了聲:“你一點都不珍惜我的勞動成果。”
顧空青忍不住笑出聲來:“哎呀,我知道了嘛,下次不會了,我這不是習慣了。”
“赤著腳有什麼好習慣的?地板涼,赤著腳容易容易著涼。”
“這又是什麼說法?”顧空青好奇的問道。
“我自己是這麼覺得的。”
“不愧是林醫生。”顧空青掩嘴輕笑著說道。
林懷夕也跟著笑,幫她拉開車門,說道:“到家了給我發個訊息。”
“嗯嗯,好的,明天見。”顧空青微笑著說道。
等到勞斯萊斯的尾燈再也看不見,林懷夕才重新動身去了醫院。
他和媽媽有些事要聊。
吳夕柔似乎知道林懷夕會來找她,並沒有睡覺,在他進來以後就微笑著看著他。
林懷夕坐到她身邊,看著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媽媽。”
“我看你有心事的樣子。”吳夕柔溫柔的笑著說道。
林懷夕撓了撓頭,沒想到被吳夕柔看了出來,他說道:“也不是心事,就是關於老家補償款的問題……他到底怎麼決定的?”
吳夕柔輕聲說道:“還能怎麼決定,他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能夠分你一半就不錯了。”
“我擔心的是他反悔,連這一半都不願意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