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很有耐心。
但是對於咄咄逼人者,他的耐心自然也是有限的。
就比如有一男子,長得人模狗樣,還算秀氣,可是問題一個接一個的來,而且角度異常刁鑽。
其心不軌,刻意為難,許輕舟自也是不慣著。
就比如,此時此刻,他趾高氣昂,用責備的語氣問許輕舟。
“許道友,我有一事不明,你為什麼說只能解女性之憂,不解男性之憂,難道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
言外之意,無非就是,你只解女性之憂,要麼是歧視男性。
要麼就是好色,對女子圖謀不軌。
許輕舟眯著眼,笑著反問道:“你知道老子為什麼要寫道德經嗎?”
男子自是一臉懵懂,老子是誰,不知?道德經又是何物亦不知,許輕舟為何這麼問,他亦不知。
迷茫搖頭。
“不知道。”
許輕舟眉梢一挑,道:
“因為老子樂意。”
一句話,惹得四周不少人啼笑皆非,卻讓那人吃了癟,氣的滿臉通紅。
“哈哈哈。”
“噗呲。”
周長壽更是豎起大拇指,崇拜道:
“牛。”
他只能說又學到了一招懟人的功夫,很實用,也很有殺傷力。
老子樂意,關你屁事。
不失風度,卻很霸氣。
許輕舟訕訕笑道:
“當然,諸位若是非要覺得,許某是那好色之徒,圖謀不軌,許某也不想釋釋。”
“世人萬萬,眾口難調,許某堵不住著天下悠悠眾口,你們願意怎麼想許某,那是你們的事情,許某不會在意。”
“許某是讀書人,堅信,清者自清,不過這裡有句話,倒是想說與諸君聽上一聽,看看是否有理。”
眾人期待,眼中充滿求知,看著這個小先生,選擇安靜。
他平緩眉梢,雲淡風輕。
“我觀諸君如清風,不是諸君真是那清風,而是我心中裝的便是清風,諸君若觀我是好色之徒,並非許某是好色之徒,而是諸君心裡裝著一個好色之徒。”
“心臟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
話落,人群如沐春風,恍然大悟。
心臟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
不得不說,很是在理,讓人很難不認同。
不少人拍手叫好,讚許聲聲,亦有人羞愧的低下頭顱,不再言語。
也正是許輕舟的這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再也提不出質疑和反問的話語來。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他們若是在從中作梗,便是自找沒趣。
而且他們已經輸了。
並且,他們不認為能說過這位小先生。
講道理!
人家真的很高深莫測,學識淵博,說話一套一套的,滿滿的大道理。
說,說不過一點。
見無人在有異議,許輕舟輕咳一聲,溫聲問道:
“咳咳,好了,話說的好聽,不如事情做得漂亮。”
“不知哪位姑娘,敢為人先,讓許某解一憂,以辨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