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或者說是智慧,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
鬼斧神工?
或者還是其它,總之那樣的變化和崛起的速度,以及在整個黃州的影響力……
在他們看來,用任何的詞彙來形容都將顯得蒼白無力。
釣魚人?
雲詩?
溪畫?
藏書閣?
解憂天下?
這些看似毫無關聯,卻皆源於一人之身。
他明明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可是卻又感覺什麼都做了。
一年了,整整一年,許輕舟雖然就呆在那落仙劍院,也未曾對幻夢山釋放過一點點敵意。
可是,這一年裡,他們卻無時無刻不承受著來自他的壓力。
許輕舟,小先生這六個字。
就如同一座從天而降的大山,來的猝不及防。
壓在他們的身上,讓他們動彈不得。
舉步維艱。
那種內耗,那種擔憂,那種焦慮,對於他們來講,比之戰場廝殺,還要煎熬。
而今天,這座山突然來了。
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他們卻亂了,即便他們曾經設想過無數種方法來對付他。
但是他們也沒想過,有一種叫自投羅網不是。
所以他們慌了,自亂陣腳。
故此才會出現在此處,商議對策。
也許,幻夢山的人,永遠都不能像別的宗門強者一樣,灑脫隨性,看淡人間興敗事。
因為他們太過在乎幻夢山,近乎執念。
修行一途,自當心無雜念,而這樣的雜念雖然不影響修行速度,卻是總會因為一些外界因素,無形中製造焦慮。
故此,幻夢山巔峰強者萬年來近乎沒有。
見眾人坐下,他回想著老祖說的話,心平氣靜,措辭一翻,徐徐說道:
“我想告訴大家的是,平常心對待,老祖說了,讓他等,他若是願意等,那便讓他等,盯著點,別出亂子就行,他不是自稱先生,愛好和平,我晾他也不會亂來”
其餘眾長老冷靜了下來,覺得所言非常有道理,紛紛點頭附和。
“宗主說的沒錯。”
“我覺得行,就讓他小子等唄,等個幾日也就走了,說不定啊,一會就走了,我們在這操心個什麼勁。”
&ot;沒錯,哈哈哈,事急則亂,緩則圓。&ot;
一群半大的老頭,打著哈哈,彼此安慰,做起了春秋大夢。
站著吵,坐著笑。
心中裝著宗門,自然不會記仇。
與此同時。
幻夢山的青霧峰上,一片花海里,一個比山花更惹眼的姑娘自花叢中醒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打了一個長長哈欠。
“啊!!”
仰頭看著天,笑意迷了滿眼。
花叢裡,一道黑影襲來,所過之處,擾了萬千花草。
嗖的一下。
撲到了姑娘的懷中。
原來是一隻狗,對著姑娘的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一個勁的舔。
真的很狗。
“呵呵呵,大黃,你別舔 ,髒死了。”
大黃狗擺動著如渦輪般的尾巴,圍著姑娘轉了一圈。
衝著山門的方向,吠了兩聲。
“汪汪汪!!”
像是在說話。
姑娘似是聽懂了一般,纖纖細眉一擰,起身望向遠方,輕聲道:
“嗯,還真的挺多人的呢?”
“汪汪汪”
姑娘眉梢一喜,情不自禁的小聲驚呼道:
“你是說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