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亞於在他們受傷的傷口上撒鹽。
可是三百萬啊,那真不是個小數目。
“捐就捐,老楚能拿三百萬,我還拿不出三百萬了,我也捐三百萬。”
“我也拿三百萬吧,至於要加,你自己樂意自己加去,我可不管。”
趙國公看著吃癟離去的二人,暗淬一聲。
“呸——該!”
隨後面向人群,滿面笑容。
“陛下,陛下,老臣也捐三百萬,也捐三百萬——”
事情尚且止,蒼月心吟慢步離去,半喜半愁。
喜的是這下戶部進賬,最少千萬起步,國庫豐盈,能解了先生不少的憂。
愁的是連一個個區區的皇族末支的皇侄,居然也能拿出五萬白銀,而國公竟是都能拿出三百萬兩的鉅款,很難想象在過去的日子裡,他們到底斂了多少財。
她看到的可不是白花花的銀子,而是血淋淋的百姓血汗啊。
她緊握拳頭,眼神更加堅定。
“一定要改變這一切,一定,無論是誰,都不能阻攔我。”
沈君悄然跟在天字側,不時看向身後的人潮,聽著耳畔喧鬧。
小聲在心中低語。
“這真是往死裡坑啊——”
眼界不同,看到的事情不同,得到的結果也自不同。
蒼月心吟眼裡裝的是天下,而沈君只是看到眼前的苟且。
[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
下雨了,有人看到的是雨,而有人看到的,是萬物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