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以後付錢,不會對另一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不會限制對方的自由與交際,也不會同時與很多個人交往腳踏很多船,”話說了一半窗戶紙也破得差不多,我不介意把它全部捅破,“也不會把現任領到白月光的面前去。”
秦照庭又閉嘴了。
一定是我說的話太有道理讓他無處可反駁。
他就是個自以為是的垃圾,能被人縱容的時候就為所欲為釋放惡意,等到別人不搭理他的時候他才會發現自己從前有多麼荒唐。連一句為自己所作所為辯解的話都找不到。
秦照庭終於找到辯駁我的話了,他說:“我以為我只是在感情中比較強勢一點。”
“我想見你,將你叫來,不是情理之中嗎?”
情理之中……個屁。
秦照庭:“你說我腳踏好幾條船,誰跟你說的?還有白月光,你指的是安夏?”
他留了白等我回答。
是。但是我不說。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我,也不強求我答話:“安夏是我很好的朋友。”
知道知道,很好的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無話不說的兩小無猜的。就差穿同一條褲衩睡同一張床的。
但那跟我有什麼關係,他秦照庭找了誰跟誰好跟誰睡覺都跟我沒有關係。
“回回神,”秦照庭伸了手,“但我和他也只是朋友而已,我們什麼都沒有。這次他回國,是為了和家裡安排的人結婚。”
他藉口總是很多,從前騙我的時候就是這樣,現在我一個字都不信。
秦照庭也不管我有沒有在聽,他只專注講他自己的,“他煩得不行,所以找我給他想想辦法。”
所以這就是他們同框出現很多次的理由?好假。
秦照庭:“他的聯姻物件你應該見過,上一次我們去夏威夷,酒店門口遇見的那位。”
半年多以前去的夏威夷,我還有點印象,可酒店門口碰到的那人分明就是——
我看了秦照庭一眼。
他點頭,“安夏喜歡同性,現在國內同性結婚還不合法,可是國外可以。安夏是不婚主義,除非遇到喜歡並且合適的否則都很難動搖他,”他又喟嘆一句,“他們家為了讓他結個婚真是煞費苦心,這次貌似是勢在必得。”
秦照庭說了很多,但這些裡沒有一件事是與我有關的。
我如是說:“這些都與我無關。”
“當然有關,我在和你解釋。”秦照庭說,“我沒有同時和很多人交往,和安夏之間也始終是劃清界限的,而且自始至終都沒有想要和你分手。”
好嘛,他這話的隱藏含義不又是我在無理取鬧。
而且他又用錯了詞。
我剛要開口糾正,秦照庭搶在我前面:“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們不是分手’對不對?”
“我以為沒有簽訂那些協議,我們的關係就有能夠改變的餘地,至少在我這裡,我覺得我們並不是只有金錢上的交易。”
“可是我們開始的時候就口頭說好了啊,你不能獨自改變這段關係的實質又把責任都推給我,”我突然就有些灰心,“你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舉措告訴我,我們是在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