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手機差點要貼到臉上。
“言知,你現在到底……”李郵終於如他願起了疑。
李郵忽然停下不再繼續說了,大概是他想到的東西不適合直接了當地說出來,也可能李郵覺得我不該是這樣荒誕的人,所以不願將這些想法加在我身上。
但不管怎樣,他就是多多少少猜到一些了。
“嗯……”
!!
秦照庭猝不及防將舌頭伸了進來,沿著四壁翻滾攪動,我抵擋不了一點,嘴一張開就洩出那些奇怪的聲音。
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其實秦照庭真是個很可惡的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呢,他偏要選這種我最討厭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段於我而言見不得光的關係或許才是他想要的。
他也是個很沒有同理心的人。
但換個角度想想,我就只是他養的小玩意兒,又憑什麼要求他對我具有同理心這種東西呢?
包養個情人兒是圈子裡見怪不怪的事,有的甚至可能不止一個,秦照庭從來都不讓我知道他養了幾個。
要是對養的每個小玩意兒都感同身受換位思考,那秦照庭估計要累死了。
“小言?”李郵還在不知放棄地喊我。
“……”
別喊了。我沒辦法回答他的。
“……小言?”
他每喊一句秦照庭的攻勢就猛烈幾分,明明我也沒有做錯什麼,可他就是要把氣全都撒在我身上。
大腦已經開始缺氧,眼前都是一片黑濛濛的點,我甚至手腳都已經發麻,秦照庭還是沒把氣撒完。
以前秦照庭很喜歡和我接吻,這似乎是他獨特的愛好,因為其他的金主包養情人兒的時候貌似都不與他們接吻。
但秦照庭真的很喜歡,喜歡把我逼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技術其實很好,我都是他一手教出來的。
甚至有段時間,我也很喜歡和他接吻。
但我現在不知道接吻有什麼快感。
電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結束通話,也不知道是秦照庭良心發現掐掉的還是李郵聽不下去掛掉的,我更希望是後者。
秦照庭終於放過我,只是將我圈在身下講話。
他問:“他剛剛叫你什麼?”
我不信秦照庭沒聽清楚,可他還非要再問我一次。
我不喜歡這種明知故問的遊戲,狠狠抹了把唇上的水漬:“你不是都聽見了嗎,還問什麼。”
秦照庭認可地點頭:“叫得很親密。”
“是你心臟。”我說。秦照庭擅長聯想,朋友間不叫全名明明是很正常的事。
他也霸道得很,就因為他只習慣叫人全名,就不允許別人將我叫得親近點。
州官不點燈,不讓百姓點燈。
秦照庭滿臉都寫著“不高興”三個字:“這就是你最近學會的跟人說話的態度?”
“我一直都這樣。”其實並不是,但我就是不想再順著他。
“言知,”秦照庭忽然又伸手過來按我的發頂,“不鬧了好不好?”
像長輩教訓晚輩一樣。
我不想讓他得逞,一偏頭就躲開了。
他反應比我快,很輕鬆就把我抓回來。掌心在慢慢用力,我怎樣都掙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