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說話,只是一恍神,被他的夫人一把抓了進去。
房門再次變成了吃人的怪物,將他生吞活剝。
後背靠在門板上的時候,落霜還在想:餘暉的力氣還挺大。
很快他就沒有精力胡思亂想了。
餘暉霸道起來挺夠味,把溫情的吻整得要將落霜吃進肚子。
他們接吻的次數屈指可數,大多是溫和的,和如今這次截然相反。
餘暉扯著他的頭髮,剝奪了他全部的呼吸。
被奪走控制權的滋味很陌生,但落霜不覺得討厭。
他抱住餘暉的腰,惡鬼一樣,擠在房門口肆意地汲取對方身上的活力。
【?作者有話說】
落霜日記:他很喜歡捉弄我,偏偏我說不過他,有他在的時候,這座房子好像回到了我三歲之前的氛圍,我想,也許這都是“家”的具象。
◇ 開竅,被嘲笑
夜晚很漫長,但餘暉吻得很急切,末了,兩人緊擁著平復呼吸。
他們溺了水,劫後餘生,抱緊最重要的人,後怕又慶幸地笑。
餘暉擔心碰到他的胳膊,先鬆開手,兩人的臉都憋得通紅,顏色好極了。
多看了幾眼,餘暉還是覺得落霜看起來很好親,又撲上去啃了好幾口。
他們貼得很近,有什麼反應都感受得到。
【僅解決,未全部發生】
餘暉驚歎於自己的主動,同時驚歎於落霜真的不清楚這些事情。
他彎下腰時,抬了眼,沒有錯過落霜眼底一閃而過的錯愕。
此時浴室裡的人仍然是呆滯的,落霜避開傷勢,簡單洗漱。
看上去和平常沒兩樣,其實人走了有一會兒了。
他算是徹底明白自己之前是哪裡沒搞懂了。
他看明白了“房事”的定義,卻沒搞清楚如何操作。
居然還問餘暉
落霜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懊惱,好想揍。
他在浴室裡靜了很久,整理好糟糕的思緒。
他開門時,餘暉正站在書架邊上,伸手在掏東西。
“你在幹什麼?”
餘暉乍一眼看到他,也有點不好意思,展開手心,裡面躺著兩顆包裝精緻的糖。
落霜久久沒接,張醫生嚴肅的臉在腦子裡閃過
餘暉又往前走了一步,“偶爾一顆,應該沒事吧?”
落霜拿了一顆,捏在手裡遲遲沒撕包裝。
“我已經刷牙了。”落霜不願意承認,他是捨不得吃。
餘暉撕了一顆,叼在嘴裡攪合三圈,很快嚼碎了融化在嘴裡,扯住落霜的衣領,唇齒相依,清甜傳遞。
由此,落霜只能和餘暉一起,再次刷牙。
夜深時分,落霜先睡著了,他在外多日,終於能睡個好覺。
餘暉睡不著,撐著腦袋,盯著落霜的臉看。
兩人親密的時候,他把落霜身上摸了個遍,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藏信物的地方。
落霜沒有信物。
可駕駛白虎戰甲的人,一定是落霜。
他不會看錯的,更相信自己的直覺,絕對是落霜。
可是沒有信物。
餘暉悄悄湊到他的肩頭,把臉埋進他的肩窩,每一次呼吸都充滿了落霜的氣味。
好香。
他不會認錯,那天在戰場上遇到的人,就是落霜。
為什麼沒有信物呢?難道聯邦已經找到了另一種方式儲存靈獸?
他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