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鬧了半天,我們圖什麼啊!”度河西不解的蹙著眉頭,當天的事情可是真緊急,為了阻止蘇雨凝,他可是文的武的都用上了,腿上還捱了那個女保鏢一腳,怎麼到頭來,蘇雨凝拿到蘇氏餐飲,倒成了厲沉冤要的結果?實在是太詭異了。
厲沉冤眉眼一鬆,端起一杯茶嗅了嗅,“真亦假時假亦真,假亦真時真亦假。跟蘇氏餐飲合作這件事上,不能有一絲作假的成分跟設計,否則我那個好侄子就會看出破綻,這件事情就成不了。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要你連續半年潛伏在陳欽冰身邊,不跟我聯絡的原因。厲千勳太過謹慎小心,稍有不慎,我就會被他反算計了。相比之下,蘇雨凝那個女人就容易對付一些,她想要什麼,只要我下點功夫,總能拿捏的到。”
“洗黑錢的數字已經達到五千萬,蘇雨凝一個人補不上,她只會求厲千勳,你說說,一個女人為了前夫而去求未婚夫,哪個男人高興的起來?而且這麼多錢,就算厲千勳一下子肯拿出這麼多,給她前夫的愚蠢行為買單,厲家這一關,她就過不了。蘇雨凝這個女人世故圓滑,惹得厲家老爺子喜歡的不得了,我倒要看看五千萬的事情東窗事發,他對這個孫媳婦,還喜不喜歡的起來。”厲沉冤輕嗤一聲,算定了厲老爺子不會原諒蘇雨凝這種低階錯誤。而他那位愛財如命的大哥,怕是也會對蘇雨凝失望透頂。
度河西聽後微微一驚,隱隱猜到厲沉冤的目的,手心裡滿是冷汗,“厲老闆,你說要是厲總知道失去的真相,會不會對我不利啊!我聽說厲千勳的手段,可是讓人活著比死了更難受!我這樣要不要去國外躲一陣兒?”
厲沉冤勾唇輕笑一聲,笑意裡滿是嘲弄,“你一個無名小卒,怕什麼?!是你逼陳欽冰洗黑錢了嗎?還是你逼蘇雨凝坐上董事會會長的位子了?既然你都沒有,你就放心大膽的繼續做事,一旦你心虛了,跑了,消失了,這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若無其事才是最好的偽裝,說到底,你還是幫過蘇雨凝的人,她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你急著招什麼供啊!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著看蘇雨凝被厲南國跟厲老爺子趕出厲家,那個時候,誰還會記得你度河西是誰?”
“也是。也是。”度河西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連連應道。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許多,話也漸漸多了起來,“說起來這個陳欽冰也是蠢得可以,不過就是走了狗屎運,碰上蘇雨凝的老爹,做了倒插門的女婿,混成現在一個餐飲公司的小老闆,沒了蘇雨凝的老爹,誰還知道他是誰啊!擱到現在,給我提鞋都不配!還天天對我吆五喝六,還真當自己是二世祖!”
度河西的話音剛落,砰地一聲,緊閉的房門被孔武有力的鄭小多一腳踹開。
:是姓厲還是姓孟
鄭小多的身後,陳欽冰冷著一張臉。負手而立。今天沐塵集團的穆老爺子特意委派他的首席秘書跟他詳談收購蘇氏餐飲股份的事情。就在209包間。事情剛談了一半,沐塵集團的秘書出去接個電話。開啟門的瞬間,他就看到度河西拎著一個公文包鬼鬼祟祟的進了對面的房間。他正愁最近找不到度河西這孫子,董事會上擺他一道,讓他腹背受敵,沒想到倒讓他在這裡碰到了。
剛想敲門進去。來個甕中捉鱉,給度河西一點教訓。虛掩的門開著一條縫隙,還未走進。就聽到度河西跟厲沉冤的一番高談闊論。他這才如夢方醒,明白度河西突然在蘇氏餐廳跟他偶遇,熱心的幫他融資事情的原委,原來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炮灰。被他們耍著玩兒呢!
看著驚慌的轉過頭的度河西,陳欽冰勾起一絲陰鷙嗜血的笑意,“度河西。好久不見啊!”
“陳總,你怎麼來了?”度河西一驚。連忙起身卻並未迎過去,而是斟酌著看向陳欽冰,“這是我和厲老闆的私人聚會。如果陳總有什麼事情。我們改天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