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痛……你忘記了,你說過你要保護我的,你說過任何人都不能傷害到我……!”
不想再聽白荏苒再說下去,厲千勳只覺得心情無比的煩躁,皺了皺眉頭,彎腰一把將摔倒在地上的白荏苒給抱了起來,白荏苒唇角得逞的笑意還未勾起,厲千勳轉身就將她扔到了跟在他身後的曾思言的懷裡。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絲猶豫。像是從地上拎起散落的垃圾一樣,隨意而面無表情。
“厲哥哥。你不可以娶她。”白荏苒不死心的扯著厲千勳衣袖,咬著唇倔強的不肯放手。可憐兮兮的模樣,幽怨的目光盯著厲茜爾。
厲茜爾一愣,笑意在俏麗的唇瓣綻開,她猜,大概厲沉冤已經說服厲千勳娶她了吧。“白荏苒,你死心吧!千勳,不會娶你的。他今天要娶的人,是我。”
厲千勳微微眯起眼,看著勢在必得的厲茜爾,森然的眸光帶著一絲嗜殺,在厲茜爾希冀的目光中,不緊不慢道,“把她帶下去,厲沉冤會來接她的。”
“放開我!我不走!厲千勳你有沒有搞錯!你今天要娶的人,是我!是我!你知道忤逆我父親的意思,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嗎?你將一無所有!一無所有!你難道一點都不在乎蘇雨凝嗎?”厲茜爾的臉一瞬間陷入了癲狂,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冷麵如霜的男人。
“一無所有的人,從來都不是我。是孟家,是厲沉冤,是你。”厲茜爾提到蘇雨凝三個字的時候,厲千勳淡漠的眼神寒得像一塊冰。
“你!”厲茜爾心尖一顫,直覺的蹙起眉頭,被厲千勳周身的寒氣驚得往後退了一步。
她有些看不明白麵前的男人了,他到底在乎的是蘇雨凝還是白荏苒?秋玲珺明明說是蘇雨凝的,可他為什麼看到的確是厲千勳處處都在維護這個叫白荏苒的女人!果然父親說的沒錯,厲千勳最會隱藏感情,不到最後一刻,你永遠不會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現在是有些看懂了。厲千勳已經破釜沉舟,她不在乎蘇雨凝母女落在厲沉冤的手裡是生是死,也不會娶她了!鐵了心要跟她父親作對,不肯給孟家一條活路。他要的是是娶白荏苒,自始至終都是要把白荏苒推上厲太太的位子。不是她,也不是蘇雨凝。
娶白荏苒?!這個認知讓厲茜爾迅速回過神來,面容扭曲的瞪視著躲在厲千勳背後,縮在曾思言懷裡的白荏苒,忽然像發了瘋一樣,猛地朝著白荏苒撲了過去,“白荏苒你這個卑鄙無恥的賤女人!為什麼要在這麼重要的時候出現,為什麼你要毀了我的婚禮!你怎麼不去死!不去死呢!”
“夠了!”厲千勳冷喝一聲,安保人員立刻衝上前來,一左一右架開了厲茜爾。
白荏苒的臉上被厲茜爾鋒利的指甲抓破,血痕累累,嬌弱的美感更添了幾分悽慘。厲茜爾還想再撲上去,卻被安保人員牢牢的架住。
狼狽至極的厲茜爾被帶了下去,婚禮現場也恢復了片刻安靜,白荏苒委委屈屈的捂著臉,乖巧的伏在曾思言的懷裡,低聲說,“曾少,放我下來,我有話要對厲哥哥說。”
曾思言聞言,動作僵硬的把白荏苒放下。
柔和的燈光下,白荏苒心懷神聖,捧著一顆千瘡百孔的玻璃心,一步一步的走向厲千勳,她只有這一次機會,她不能放棄。她有十足把握,讓厲千勳騎虎難下,她愛慘了這個男人,此刻的她,一腔孤勇,不進則退。“厲哥哥,還記不記得我在六歲的時候曾經跟你說過,世界就像一個巨大的夾娃娃機,而我站在玻璃窗外只想要你。”
:恭喜你得償所願
實在不想聽白荏苒深情不壽的告白表演,葉琳琳翻了翻白眼。把玩著蘇雨凝交到她手裡的禮物。佯裝不在意,抬手將擱在桌角的高腳杯一揮。咔的一聲,玻璃炸裂的聲音,在安靜的婚宴現場,格外的清脆悅耳。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