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系鞋帶的動作,厲千勳做起來,卻又一種說不出的優雅和讓人移不開目光的魔力。
撿起從蘇雨凝腳下脫下的高跟鞋,厲千勳想也不想,直接走到垃圾桶前,砰地一聲扔進了垃圾桶。“以後不要讓我在看到你穿高跟鞋,見一次扔一次。”
四目相觸,厲千勳的目光變得深邃而深不見底,蘇雨凝微微一愣,旋即笑了,“厲千勳,有沒有說過,其實你有的時候,還蠻可愛的。”
“蘇雨凝,你確定這個詞用在我身上很合適。”厲千勳整了整衣領,別有深意的看著一身黑色打扮,“我去換衣服。”
……
當阿海開車厲千勳的標誌性座駕出現在別墅區的門口,記者們早就嚴陣以待,鎂光燈簡直就要閃花眼。
她父親留給她的別墅,早就被陳欽冰裝飾一下,張燈結綵,成了他和凌韻兒的婚房。紅毯從入口處一直鋪到了大廳裡,一路上每隔幾步,就放著他和凌韻兒的巨幅婚紗照,處處被殷紅豔麗的玫瑰包裹著,濃烈馨香。
看著異常熱鬧的婚禮現場,蘇雨凝這才想起,當初因為她懷著身孕不適合勞神,陳欽冰又是孤兒,沒有雙親,父親的主持下,整個婚禮十分低調,只是請了幾個親輩的叔伯吃了飯。看來他是要把上次沒有辦的事情,這次全找補回來。
蘇雨凝抬頭看著窗外,空蕩蕩的別墅門前,熟悉的景緻早已不在。青青滿月酒的時候,她和父親親手為青青種下的一棵松樹,予以喜樂長壽。三年了,那棵松樹長得已經有手腕那麼粗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夷為平地,被放上了一盆旺盛的玫瑰。
這麼迫不及待。蘇雨凝眼底多了平素不曾有的冷冽,緊握的拳頭暗暗捏緊,就連呼吸也不自覺的放輕了很多。
厲千勳坐在蘇雨凝的身邊,感受到了她情緒細微的變化,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一束紅的耀眼的玫瑰。一聲冷笑,眼見著阿海抬腳要踩剎車,厲千勳不輕不淡的說道,“繼續開。”
在記者的驚呼中,阿海的車直接壓過紅毯,開進了院內。一路上橫衝直撞,連續碾壓過好幾個花壇,撞壞了好幾個花環編織的小拱門。嚇的賓客四散,紛紛閃避開來。
阿海惡作劇似的捏了捏鼻子,“有種拍好萊塢大片的感覺,千勳,咱們繼續往前開嗎?”
眼看著車都快要懟到大廳裡了,厲千勳還沒有制止的意思,蘇雨凝趕忙開口,“快停下,撞壞了圍欄,你給我修啊!”
阿海無趣的踩了下剎車,吱的一聲,車在臺階下方停住了腳步。一個乾淨漂亮的漂移,又撞歪了幾面花牆,厲千勳座駕才穩穩當當的停在了宴會廳的大門口。
“我說太太,這房子又不是你的,你操什麼心啊!反正啊!我看那個一臉忍者神龜模樣的新郎,肯定不敢讓千勳賠。”阿海伸手搭在方向盤上,一臉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蘇雨凝頭痛的揉著額角,“遲早是我的。懂?”
阿海眼前一亮,“懂!太懂了!那我之前撞壞的那些……”
“你賠。”厲千勳挑了挑眉,丟下一句,嘩啦一聲拉開車門,邁著一米八的大長腿下了車,腳下剛好踩著一朵豔麗無比的玫瑰。
“雨凝,別睡了,到地方了。注意腳下,剛剛這裡好像起了颱風,地面有點髒。”厲千勳看向蘇雨凝的眼神柔得可以滴出水,溫暖有力的掌心握住蘇雨凝的小手,半扶半抱,蘇雨凝下了車。
蘇雨凝應景的揉了揉眼睛,夫妻倆一身肅穆的黑色,出現在陳欽冰熱鬧的婚禮現場。這分明就是來參加葬禮的裝扮好嗎?
:參加前夫婚禮
“厲太太,請問您今天是抱著怎樣的心情來參加你前夫的婚禮呢?”自帶保鏢團參加婚禮。估計也只有厲千勳能幹得出來。在他們下車之際。早就有提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