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叫樂桃桃,同樣是十三歲,只是父母那一欄是空白。
青鳩的目光在那一欄空白處停頓了一會兒又落到了生日那一欄上。她只用知道剛才看到生日這一欄生出的怪異感是為何了,正常的資料紀錄是會將出生年份一起帶上,但是這些孩子生日只有年月。
所以,檔案的紀錄者是知道這些孩子的情況的。
青鳩細數了一下,最老舊的這本冊子上有十六個孩子的資料,和她之前在那面相簿裡看到的孩子數量差不多。如果問題出在這所學校,那後面這些逐漸多出來的學生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你怎麼知道這一份就是最早的那一份?」聽見青鳩下意識問出的疑問,時鬱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笑意:「我記得我沒有說過。」
青鳩:「……」
「我剛才看你在翻到有些人的資訊是停留的時間很長。」時鬱隨手撈起一本被青鳩翻看過放在一旁的冊子,翻了起來:「陳怡、王小凱、李北生、樂桃桃……這些人你都認識?」時鬱頓了一下,「還是說,你在什麼地方見過,比如相簿?我記得剛才有聽那些東西提到過一面相簿,在這個房間裡,可是現在沒有了。」
青鳩:「……」
青鳩猛地抬頭看了時鬱一眼,但是她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對方眼鏡鏡片上反射的光。
時鬱唸的這幾個名字,全部都是最後一本花名冊上的名字。
青鳩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看這些檔案冊時的一舉一動都被旁邊這人看在眼裡。
這神經病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副面孔?據她所知患有有分裂型人格的患者大多都是在特定的條件下才會出現其他的副人格,而且這種副人格因為出現的不穩定性,維持的時間一般都特別短暫。像時鬱這種,一出來就好幾天,不到挑戰任務結束不換人這種的她還沒聽說過。雖然每次出現的性格都南轅北轍不重樣,但是有一點到是十分相像。
都鬼精鬼精的。
說到這份上了,青鳩也沒有再猶豫,原原本本的說出了將剛才進入劇情節點時房間裡發生的異變。
「果然是有一面相簿嗎?」時鬱目光在房間裡細細掃了一遍,自言自語般道:「看來我要找的東西就是它……噓。」
時鬱說著,突然將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於此同時,管家也輕聲來到了門邊,然後一下開啟了房門。
門外,是一張布滿了褶皺的老臉。
顧老頭手半舉在空中做著扣門的動作,沒想到房門會突然開啟,他愣了一秒,目光落在管家只穿了一件黑色襯衣的胸膛上,顧老頭眼眶微微瞪大了幾分:「你們……」
「我沒你那麼噁心。」管家冷聲道。
聞言,顧老頭愣了愣,飛快的掃了管家一眼,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很快,他的臉色便又復如常。
「這麼晚了,青鳩小姐還沒睡呢?」顧老頭問道。
管家沒做聲。
青鳩看了時鬱一眼,示意他別過來,這才跟著來到了房門邊:「有什麼事嗎?」
一想到鑰匙可能是顧老頭故意放在腳墊下面的她對這個人便半點好性子也沒有了。
這個點過來,是來看看她中招了沒有嗎?
顧老頭看著穿著旗袍的青鳩,眼中閃過一抹驚艷,「青鳩小姐穿上這身旗袍很漂亮,就和您……」
「謝謝。」青鳩飛快的打斷他的話,「剛才受到了一點驚嚇,好像有些睡不著了,顧校長剛才有聽到什麼奇怪的響聲嗎?」
顧老頭露出驚訝的神色:「沒有啊。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剛才雷雨那麼大,青鳩小姐是不是被雷聲嚇到了?」
青鳩以為她剛才那樣說對方只少會露出點驚訝的表情,或者只少會問一下,卻沒想到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