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線條分明又有力量感。
白色衣服貼著身軀,有點透,隱約能瞧見是有胸肌的,應該也有腹肌,黑褲襯得腰窄腿長,看起來
一隻修長細白的手突然遮住她的眼睛,把她直白的目光,和亂七八糟的猜想也都給蓋住了。
傅霽清的喉嚨有些發緊,低聲笑道:“再往下看就不禮貌了。”
他的嗓音略顯低沉,溫柔又輕挑,屈指輕敲額間,帶著無奈和寵溺。
許洛枝愣了一下,隨後意識到他說的什麼意思,臉頰微微發熱,側過腦袋挪開目光,不再動。
電梯到達16樓,他們回到傅霽清的家,許洛枝主動道:“我來做早餐吧。”
他需要先洗澡,也想嚐嚐許洛枝的手藝,答應了:“行,冰箱和廚臺上的東西都能用。”
“嗯。”
許洛枝在冰箱裡找出麵條和番茄,簡單的下了兩碗麵,等傅霽清出來時正巧出鍋。
她端著面轉頭,看見他懶散的靠在門邊,周身帶著氤氳的水汽,換了件襯衫,髮尾溼漉漉的,水滴順著鎖骨慢慢滑入衣服裡面,浸溼白色衣服,又顯襯出身材。
剛剛不讓她打量,現在自己洗過澡跑出來亂晃。
許洛枝短暫的停留兩秒,彷彿根本沒有興趣似的,面無表情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過,淡聲道:“面好了,你自己去端吧。”
走到客廳時,身後傳來傅霽清的輕笑聲,她也沒忍住勾勾唇,坐在餐桌上。
吃完飯,傅霽清開車送許洛枝上班,路上問了問新節目的情況:“如果需要孟闌那邊出面,你別客氣,直接叫人,他不能白賺錢。”
“我知道,暫時沒有問題。”
自從甩臉總經理之後,他們的關係一直都僵著,總經理不再像以前那樣偏愛她,但也不敢給她使絆子,平時都正常的彙報工作。
許洛枝挺滿意現在這種關係的,本來就是上下屬而已,她只用做好責任範圍內的事。
“你轉幕後了,不用上臺,應該能多吃點吧。”傅霽清又故意打趣一句。
許洛枝聞言側目瞪了眼,沒好氣:“你以後晚上別叫我吃蛋糕。”
“行行,都是我的錯。”傅霽清笑著說。
他送許洛枝到和塵公司大樓下,停穩車,偏頭道:“我下午要出差去趟北京,想叫都叫不了。”
昭澤集團的業務範圍涉及全國,傅霽清出差是常態,她點頭表示知道了,垂眸解安全帶。
他正想接著說出差是幹什麼,去多少天,聽見許洛枝主動問:“去多久?”
傅霽清笑了:“估計一個月,要把那邊的新專案帶完。”
“嗯。”許洛枝應聲,稍稍停頓兩秒,又道:“北京冷,多帶厚衣服。”
聲音淡淡的,但掩蓋不住其中的關心之意。
傅霽清禁不住揚唇,目露笑意,細細地叮囑著:“好,深城在降溫,你記得早上出門穿外套,進演播廳時再脫掉,別感冒了。工作不要太拼,多喝溫水保護嗓子,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去一醫院找季鬱”
許洛枝聽得忍不住打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