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
但有一方面不需要懷疑,陳墨墨身上已經流露出門組織的信仰情緒,她是門組織的正式信徒,也是門徒預備役。
只要還沒有異化成門徒,信仰什麼的,克蒙倒不是很怕,他有很多辦法幫助對方迴歸正常人的生活。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門組織的大本營。”陳墨墨左右看了看,擔心有門徒看見克蒙。
身為門組織的信徒,應該就地大喊克蒙是異教徒。
但她並不是那種無腦信徒,對於門組織的信仰,她有她的理解,無非就是追逐人類無法觸及的超凡知識,對傳教的慾望倒不是特別大。
此外,她深刻地知道普通人與門組織成員之間的差距,就如鴻溝一樣巨大。
哪怕克蒙是藍星的調查員,身體素質也不會跳出人類極限。
就陳墨墨所知的幾位門徒大人,一個個身體突破人體極限,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打的。
只有調查局裡的s級成員,才能與門徒對戰。
短短三年時間,克蒙怎麼可能是門徒的對手。
“我知道,我就是來找他們算賬的。”
克蒙頓了頓,不再在這裡花時間解釋,他已經通感到了金門主的方位,“我先走了。”
嘣的一聲。
克蒙好像化成一嗖殘影,極速的奔跑讓空氣都產生了音爆之聲,讓安靜的教堂地區都聽到了克蒙奔跑的聲音。
淡淡的音爆雲好像霧一樣,跟著他而去。
陳墨墨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離去,笨重的修女服被勁風吹舞。
一分鐘後。
門組織大本營,大理石聖廣場。
數以百計的信徒圍著一尊巨大雕像而坐,高呼萬物歸一者的名字,歌誦祂的神名。
四位門徒穿著華貴的大長白袍,手上拿著強大的特殊物品,代為獻祭的祭品。
金門主本來在主持獻祭儀式,卻在此刻停下了念詞,冷冽的目光看向了西方。
四位門徒心有所感,也停止高舉祭品的姿勢,看向西方。
“你們繼續,我去吃了他。”金門主淡淡道。
“是!門主!”
四位門徒收回目光,再度抬頭看雕像,面露狂熱之色,高舉手中的祭品,歌誦門組織唯一真神的神名。
金門主幾步橫移,腳底的靴子好像有某種強大的力量,讓兩步之間的位移距離擴大到上百米,幾步下來就是數百米,瞬間移出獻祭現場外圍。
再邁幾步,站到廣場邊緣的建築頂端,迎著高處的冷風,衣袍獵獵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