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
“分離的過程中陣痛無法避免,只能受苦了。”羅隊長站在窗外替克蒙科普道。
克蒙點了點頭,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影流成員的分離手續竟是這樣的。
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自己有抓影手,可以抓取影子,比調查局的方法方便多了。
雷主任也在一旁補充道:“一般來講,寄生越久的人,越不好分離,因為原主的意識已經被影子過度侵蝕,哪怕用特定物品分離出寄生影子,原主也是後半生痴愚的下場。”
“只有越早發現,越早分離,才能保證原主的意識清醒。”
克蒙聽在心裡,想到了陳墨墨母女倆。
“那影流成員最少寄生多少天才能產生不可逆轉的傷害?”克蒙問道。
雷主任不假思索道:“沒有確定的期限,不過根據我們與影流對抗的經驗,一般寄生半年時間就會產生不可逆的傷害。”
“資歷較深的影流成員可以縮短侵蝕的時間,同時對原主的侵蝕傷害也比新人更強大。”
“如果發現自己經常昏昏欲睡,那就得警醒了,最好先來調查局做檢查。”
“被影流成員寄生的人一旦進入調查局的地界,頭上一樣會冒黑煙,那就預示著他的正義與我們調查局定義的正義不是同一個路子,這時候我們需要排查這個人有沒有問題,是理念變化問題,還是被寄生了。”
這一晚上,克蒙從雷主任那兒知道了一些影流的小知識,以及重新定義了正義判定。
原來頭上冒黑煙不單指正義,還能細化成正義理念上的分岐。
理論分岐與大,黑煙越黑越濃。
克蒙有點好奇,特殊事務調查局對正義二字的具體定義是什麼。
對此,雷主任笑笑不語,不作解釋。
羅隊長則小聲解釋:“這是調查局的核心機密,你還是別打聽了,總之不亂想就不會冒黑煙。”
一小時後。
克蒙看見審問室裡的兩人分離出四道影子,兩道原影,兩道寄生影。
兩人的額頭顆顆青筋冒起,手掌握緊成拳,豆大的汗液從身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