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名字而已,泠雨花。”
這種花,蘇鑫信和韓悅心也是聽說過的,準確來說,它並不是一種花,而是一種藥材,不過,因為這種藥材的香氣特別,又形似花朵,所以常被人用來製成香料。
見他們那副模樣,蘇慕笙就知道他們大概是不知道泠雨花的用途的,所以很是好心的開口解釋道,“泠雨花還是一種藥材,在遇到某種特殊的藥材的時候,是會產生特殊的反應的,就比如說,今天的這種毒藥,它會加快其發作的速度。”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蘇鑫信又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雖然繡紜已經逃了,但是很明顯,這件事情,跟白芷也一樣脫不開關係。
蘇鑫信低頭去看她,眉眼沉凝,“白芷,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還不等她開口,蘇輕語就已經將口中塞著的軟布給吐了出來,看向蘇慕笙的眼神是掩飾不住的恨意,“你胡說!這都是你的圈套,你一直都看我和母親不順眼,這就是你為了陷害我們設下的圈套!”
蘇慕笙倒是也並不生氣,不過她懷中的球球感受到了惡意,頓時對著蘇輕語一頓齜牙咧嘴,將沒有防備的蘇輕語給嚇了一跳。
安撫似的拍了拍球球的小腦袋,蘇慕笙這才是低頭去看依然跪在地上的蘇輕語,“你說是我陷害你們的?那這毒藥是我讓你們放的?這首飾盒是我讓你們偷的?白芷身上的泠雨花也是我讓她燻的?”
蘇輕語頓時一噎,卻仍然強詞奪理的道,“先不說我母親跟阮夫人與程小姐都無冤無仇,就單說皇上一人,我母親為什麼要給皇上下毒?”
蘇慕笙抱著球球站起身來,然後幾步走到蘇輕語的面前,垂下眸子去看她,是明顯的不屑模樣,“白芷當然不會給皇上下毒,從一開始,她的目標就不是皇上。”
從蘭雲的手裡拿了兩副碗筷過來,蘇慕笙隨手遞給蘇鑫信與韓悅心,嗓音溫軟,“你們看看,這是不是你們坐在主位上的時候面前的那兩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