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別打了……”
那個穿著緋袍的人抬起頭來發現是宋應昌嚇得立馬叫打人的家丁住手。
“宋大人,下官……下官不知是宋大人,還望恕罪。”
“還在這裝疼?你從馬上摔下來可比這嚴重多了。習武之人這點痛受都不了嗎?”宋應昌對著躺在地上裝痛的人說道。
“你去朝鮮帶上我,我就不裝了。”
文原說過這些話頭就放在地上不起來,這讓宋應昌頭疼不已。
“我怎麼認識你這個損友?”宋應昌彎腰把他拉起,拍了拍他身體的灰,“你父親可就你這一個獨苗,他是不會同意的。”
文原油鹽不進,聽到這話立刻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包包。
“我有琉璃廠老闆新進的一批西洋書,這裡面放的是他給我的書號碼,你要不要吧!這些書可是千金難求,朝廷那些洋鬼子大臣可老早就盯上了。”
宋應昌一把拿過來,嘴裡嘟囔起來,“你小子每次和父親吵架被趕出來不都是我請你喝酒?”
“我父親不支援我當武將我肯定生氣,我憑什麼不能當。”
“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大明朝是以文馭武,武將天生就比文官低二品。再說了現在大明邊關將門眾多,你無出頭日的。你會吟詩作賦,文章寫的還好,你怎麼和那些丘八混在一起?再說了現在遼東全是寧遠伯的人……”這個經略頓了一頓突然想起文原以前和自己喝酒時的豪情壯志,“算了……我讓你當我的護衛待在我身邊,讓你去前線體驗一下,沒有軍階的,你願意嗎?”
張才央求了一路,宋應昌不理他,沒想到在這裡他突然同意了,便以為是書的功勞,他說:“下一次書店老闆在進新書我馬上送給你!”
“李成梁邊帥武功之盛,200年來前所未有。你很難超越寧遠伯的,罷了空說無益,你帶我去找寧遠伯吧?”
“行。”
宋應昌對著這個穿緋袍的文官,行了抱拳禮就帶著張才離開了,沒有一句道歉,而當事人卻依然笑容滿面。
正所謂一朝得道,身邊全是好人,大概就是這個情況。
“我們怎麼去遷西?”宋應昌看著這衣著華麗的人群問文原。
“坐船體驗一下北方的秦淮河,在徒步到山中就好了。至於現在嘛?那就先體驗一下與京城不同的生活,反正寧遠伯在那一時半會走不掉的,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