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李進忠就找了過來。
“這麼早?審問有結果了?”
陸少峰驚訝道。
“不是!”
李進忠臉色有些凝重:“宿州知府,楊謙來了!”
“他?”
陸少峰有些詫異:“他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這裡是他的地盤!”
李進忠沉聲說道。
一句話包含了很多資訊。
最起碼,這鄰水縣真的是他楊謙的地盤,鄰水縣的縣令是楊謙的人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
那麼,鄰水縣發生的一切,和這楊謙就脫不了關係。
“去見見,看看他的來意!”
李進忠說道。
“這是你的事情,我就是一介白衣!”
陸少峰擺擺手。
他的態度還是能苟就苟,不想惹麻煩。
“只怕你避不開,人家點名要見我們兩個,你不去見,只怕會更加引起他的關注!”
李進忠說道。
“說的也是,見見也無妨!”
陸少峰點點頭。
他也很無奈啊,一介白衣,要是連一個知府想要見他都推掉了,豈不是更讓人懷疑他的身份。
很快,他們就在客廳中見到了等候的楊謙。
“宿州知府楊謙見過李公公,見過陸公子!”
楊謙見到他們過來,急忙起身行禮。
“楊大人折煞我們了,我只是一個內宮宦官,當不起楊大人行禮!”
李進忠還禮。
“我只是一介白衣,更當不起楊大人的禮!”
陸少峰微微一笑。
“兩位謙虛了,誰不知道你們兩位一位是宮中內室,一位是姜大人身邊的紅人,還是這一次防治瘟疫的功臣,前途不可限量!”
楊謙笑道。
“楊大人抬舉了,不知道楊大人這次的來意是?”
李進忠笑道。
“哦,只是聽說兩位在這裡,特來拜會,順便看看有什麼事情能幫得上忙的!”
楊謙笑道。
“其實並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們只是提前從淮州出來了,那地方待膩了,因此來到這裡,準備等姜大人一起返京。”
李進忠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這鄰水縣附近並不太平,有水匪滋事,兩位平日裡還是不要出城比較安全!”
楊謙說道。
“水匪之事我們也略有耳聞,聽說匪患的時間不短了,這宿州的府兵還沒有將他們肅清嗎?”
李進忠問道。
“最近忙於防治瘟疫,倒是沒有時間理會他們,再過幾日倒是可以騰出手來了,只可惜宿州宿州府兵不知道因何白調往淮州了,錯過了這場功勞,倒是可惜了!”
楊謙說道。
“宿州府兵被調走了?以什麼理由調走的?”
李進忠驚訝道。
“說是要和淮州府兵換防,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楊謙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能夠猜到是什麼原因!”
李進忠說道。
“哦?李公公竟然知道?”
楊謙表現得很驚訝的樣子。
“正是,之前淮州府兵試圖攻擊館驛,要置欽差大臣於死地,好在被撲滅了,淮州遊擊將軍蘇懷忠被就地免職,淮州府兵多有參與其中,估計是姜大人覺得這支府兵不適合留在淮州,因此才和宿州府兵調防的吧!”
李進忠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情?那蘇懷忠也太大膽了!”
楊謙吃了一驚。
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