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踏兩條船?
生活又恢復了日常,隨著二月份結束,三月份來臨,漫長的冬天終於還是結束了。
學校的樹木都吐出了嫩綠的新芽,白楊也得以脫下了臃腫的秋衣秋褲。
更重要的是,被衣服裹成球的鐘溪鹿也解脫了。
雖然還得穿外套,但是女孩子曼妙的身材已經能若隱若現的展現出來。
「春天真好啊。」
白楊望著窗外,不由感嘆:「又到了萬物復甦的季節。」
「怎麼?你要發情了?」鍾溪鹿毫不留情的玩了一個動物世界梗。
「未成年人不可以發情的。」白楊毫不介懷的調侃回去。
鍾溪鹿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趁著課間,吳博湊了過來,看了鍾溪鹿一眼,然後小聲的說道:「楊子哥,上廁所?」
「什麼話還得避著我?」鍾溪鹿不滿的說道。
「是真的上廁所。」吳博連忙解釋。
「你猜我信嗎?」鍾溪鹿撇了撇嘴:「你都是找李陽一起上廁所的好吧?」
「也也不是每次都一起吧!」吳博漲紅臉解釋。
但是顯然沒什麼用,鍾溪鹿只是擺了擺手,放過了他。
兩人走到走廊,吳博這才鬼鬼祟祟的開口:「楊子哥,表白牆上面關於你的傳言越來越離譜了,雖然我沒有刊登,但是頂不住他們去貼吧發啊。」
「管控不住,根本管控不住!」
白楊不由失笑:「有什麼好管控的,你一個做表白牆的,難道還想管住大家的嘴?」
「而且,學校關於我的謠言難道還少?我早就習慣了。」
吳博搖了搖頭:「我只是實在看不慣,一個個的說得太難聽了,有說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也有說你腳踏兩條船的,更離譜的,說你其實是催眠大師,鍾溪鹿和椿欲晚都被你催眠了。」
白楊:「原來我還有這本事啊。」
這段時間,白楊每天和椿欲晚一同上學,大部分時間鍾溪鹿也會一起吃早餐,然後一起來學校,謠言自然而然會出現。
而鍾溪鹿又不是喜歡解釋的性格,椿欲晚更是難以接近,自然越發酵越離譜。
「不用在意。」白楊只是笑:「這不是誇我呢嗎?」
他轉開話題:「說起來,表白牆做了這麼久,你不會忘記最初的目的了吧?」
「有沒有找到聊得來的女孩子?」
吳博頓時有些羞澀:「倒是真有幾個。」
白楊:「?」
好好好,已經不止一個了是吧?
有一種兒子終於長大了的寂寥感。
「細說!」他言簡意賅。
「也也沒什麼好說的吧」吳博扭扭捏捏:「就是有些女孩子喜歡把表白牆當成樹洞,偶爾我也會回幾句,一來二去,就很容易熟悉起來。」
「不過,我覺得這算不了什麼,我不聊感情的,頂多就是給她們開解開解。」
「不聊感情?」白楊狐疑的盯著他:「這可和你那時候的初衷不符啊。」
吳博嘆了一口氣:「網上聊感情,不就是重蹈覆轍嗎?人家都沒有見過我,這不是欺騙?」
「那就見啊。」白楊瞥了瞥嘴:「反正都在一個學校,見個面多簡單啊。」
「不行。」吳博皺眉:「我可不想見光死,連樹洞都沒得做。」
白楊:「」
好吧,兒子沒長大,還是個傻逼。
白感慨了。
白楊也懶得去管他的事情,順便上了三樓,準備瞅瞅椿欲晚。
然後在樓梯口碰到了呂朝夕。
「好久不見啊。」白楊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