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崔奕摸了摸她的眉心,撫平道,“放心,我會安排人去江貴媛身邊保護她,不會讓她有事。”
上次程嬌兒出了事後,崔奕立即在皇宮裡佈置了幾枚棋子,以備關鍵時刻用。
現在江燕懷了孩子,還是皇帝第一個子嗣,不得大意。
若是生下皇長子,對他和程家都有利。
程嬌兒放心下來,忍不住攔腰抱住了他。
有他撐腰的感覺真好。
崔奕捏著她的髮梢滿臉驚訝道,
“我的嬌兒居然這麼聰明,你這法子很好,很精妙。”
“真的嗎?”程嬌兒眼眸亮晶晶的,
“嗯。”
在程嬌兒看不到的地方,崔奕神色微微陰沉。
原本宮闈之事,他不想插手,既然這位皇后不知好歹,他少不得給程嬌兒出出氣,讓那位皇后長長記性。
過了一會,陳佑將小瑾瑜抱了回來,程嬌兒瞅著兒子渾身髒兮兮的,很是震驚。
“這到底是做了什麼?”
陳佑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那個,先生練字時,小世子趴在桌案上,玩了一把墨汁”
程嬌兒聽了十分無語,生氣道,“他才多大呀,還沒滿一歲呢,你們就這麼折騰他!”
陳佑滿頭大汗躬著身,“屬下知錯了”
他可不敢告訴程嬌兒,小瑾瑜一頭栽在硯臺上,玩的不亦樂乎。
他們可是洗了很久,才敢把人送回來。
程嬌兒心疼地把兒子抱過來,埋怨地瞪了崔奕一眼。
崔奕哈哈大笑。
陳佑趁機連忙溜了。
小瑾瑜現在十個多月了,長得很結實,格外好動,幾乎沒有他不感興趣的東西,被程嬌兒抱著,也是渾身不老實。
程嬌兒原先還沒瞧清楚,此刻湊近看,發現兒子白白嫩嫩的臉上,還隱隱有好幾道黑色的印子,臉色立即沉了下來,氣得跺腳,
“陳佑你站住!”
陳佑哪敢,一溜煙跑了。
小瑾瑜渾然不覺,衝著她嘿嘿直笑,連著喊了幾聲“娘”。
程嬌兒心軟了下來。
崔奕見狀,眼饞地逗弄著小瑾瑜,捏著他的臉,
“瑾瑜,喊爹爹,爹爹”
宰相大人難得屈尊降貴一臉討好,滿心期待。
小瑾瑜頓了頓,眨巴眨巴眼眸,偏頭看了崔奕一眼,隨後回敬他一個白眼,繼續笑嘻嘻摟著程嬌兒的脖子親。
“娘娘”
崔奕黑了臉。
程嬌兒抱著孩子去浴室洗漱,崔奕將郝嬤嬤叫到跟前,
“今日蘇凌霜跟嬌兒說了什麼?”
郝嬤嬤抬眸看了男主人一眼,最後跪了下去,伏低道,
“侯爺,請恕罪,夫人交待,不許告訴您,老奴不能多嘴。”
崔奕眉頭擰得死死的,沉著臉回了外院。
他叫來幾個心腹,捏著佛珠尋思。
不能叫蘇凌霜屢次得手。
蘇凌霜不比別人,她手段高明,做的不留痕跡,叫人拿不到把柄,又很清楚地知道如何戳程嬌兒的痛處。
崔奕滿臉的戾氣,他竟是不知道,以前訂過婚的女人竟然如此下作,他當初真是瞎了眼。
要是知道她本性如此,早早地就退了婚,不至於現在還叫她膈應程嬌兒。
“打蛇打七寸,繼續收集蘇夔的錯處,將今日的事添油加醋告訴徐淮,讓徐淮去治蘇凌霜。”
“遵命!”
徐淮再怎麼不在意蘇凌霜,應該也沒法看著她惦記別的人。
崔奕一想起自己是那個被惦記的人,就跟吃了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