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那一股子不甘心一直在作祟,才讓他惦記至而今,今日她如此狠絕說出那番話,可見對他是不屑一顧。
崔朔苦笑了一聲,心裡最後一點念想也被斬斷得乾乾淨淨。
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的鬧劇。
他自嘲地笑了笑,喝完那罈子酒,砸了酒罈,大步朝後院走去。
當夜,崔朔與王岫便圓了房,而後崔朔也兌現了湖邊給王岫的諾言,王岫侍奉程嬌兒十分殷勤,與長房兩位妯娌相處也很是融洽。
崔朔經此一事心情開闊不少,後來遇見了程嬌兒,也如別的侄兒那般恭恭敬敬的,程嬌兒最後一點顧忌被消除,此是後話。
這邊瑾瑜在程家住了五日後,程嬌兒就不放心了,當即收拾行裝準備去程府接他回來,恰恰想起程雲府邸無人操持,順便去了一趟東市,準備幫著他採購一些物資。
程雲在家裡左等右等,沒等到程嬌兒來,便騎著馬帶著瑾瑜上街尋來了。
秋光颯爽,兩側街道人影如織,販夫走卒不絕於縷。
瑾瑜坐在程雲身前,好奇地往兩側打量,瞅見前邊不遠處有人舉著糖葫蘆,小傢伙便來勁了,
“舅舅,我要吃糖葫蘆!”
程雲按了按眉心,想起程嬌兒的交待,“你現在不能吃多了甜食,小心壞牙。”
瑾瑜揚起一張小苦臉,“舅舅,我在你這住了五日,你每日都這麼說,我已經忍了五日了。”
“好吧。”
程雲受不住他可憐的小眼神,帶著他跳下了馬,瑾瑜便蹦躂著上前去買糖葫蘆,陳佑在一旁付錢。
程雲扶著腰站在馬下四處散望,這一下忽的瞧見五步遠的牆角下,擺著一個小攤。
那半人高的小攤上擺放著各色荷包,荷包成壽桃形,兩側皆有流蘇,中間還點綴著玉飾或者繡花,做工極為精巧,顏色也很是鮮豔。
程雲一個大男人之所以注意這個,只因那荷包上的圖案很是熟悉,他不由自主走近,伸手掏出一個荷包,再細細打量著,竟是覺得那針腳也格外眼熟。
一股難以言狀的情緒從他心底冒了出來,他心砰砰直跳。
他深邃的目光從那荷包之上緩緩上移,面前是一帶著帷帽的白衣女子,身形纖瘦秀逸,帷帽遮住了她的容色,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來。
“這些荷包怎麼賣?”他嗓音低啞。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更新時間不固定,這個空檔還要準備新書,所以寶貝們可以從標題挑著看,隨意看,我慢慢寫一點,再接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