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把這些放在眼裡的。
張秘書一走,他口中所說的專人造型師就來了。
兩男三女,帶足了衣物和收拾的工具。
溫阮粗略掃了一眼,都不是現在最流行的款式,但卻舒服貼身而又永不過時的衣服。
女生負責給溫阮量尺寸、化妝和做頭髮,男生負責給溫阮改衣服的大小。
等這五人一頓捯飭後,溫阮看著巨大的鏡子裡的自己,也滿意地點了點頭,但又覺得哪裡怪怪的,這樣的形象好像太過知性了,和這張清純的臉蛋有些隱隱的違和感。
就好像一個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半大女孩。
但這樣總比夜店風讓她來得舒適。她也就勉強接受了。
晚上的時候,紀流年又過了來。他看著眼前的去除了一切浮誇的女孩,轉身離開了。張秘書跟隨在自家boss身後,神經抽搐,他可覺得溫阮現在的形象可比白天好看幾十倍。難道自家boss就喜歡夜店風?
昨晚在朦朧的燈光下,紀流年就覺得這女孩有幾分像極了那個人,特別是那雙眼睛,眼裡的流光溢彩,簡直和那人如出一轍。
現在去除了脂粉,她的一雙眼睛清澈見底,裡面所有的情緒都能讓人看清,哪裡像那個人,總是笑著八風不動卻又運籌帷幄。
這人名字和那人一樣,始終不是那人。
紀流年在車裡猛抽著煙。張秘書被嗆得不行,想要偷偷開啟車窗,卻被自家boss身上孤寂狠絕的氣質嚇了一跳。他膽小得默默收回了雙手。
“你回去吧。明天早上來接我。”紀流年開啟車門,邁開長腿上了樓。
張秘書在車裡凌亂著。
溫阮現在還搞不清紀流年的性格具體是什麼,也懶得去糾纏他。畢竟他是金主,他最大。
她現在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吃飯。
她從白天醒來,看著紀流年穿上衣服走人、陳秘書給自己卡和房產證、那些人來給自己拾掇,但沒有一個人想起她沒有吃飯,她現在已經餓得不行了。
她尋遍了別墅裡的每一個角落,空空如也。
真的是好奇喲。
她穿好衣服,剛想開門下樓去別墅區裡的超市買東西的時候,看到了門口站著抽菸的紀流年。
她咧著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實在太餓了。我去超市買點東西吃。我保證我有安分守己。”
溫阮怕他不信,還伸出三個手指頭對天立誓。
紀流年把煙掐滅,扔到了門口的垃圾桶中,一把拉過了溫阮,“走吧,去吃東西。”
他看著眼前這個怯生生的少女,突然想到了那個人在這個年紀是不是也是這樣。然後,瞬間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