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神情很是建議。
趙越遞給他一個紙包。
“是迷藥嗎?”溫大人緊張問。
“是花生糖。”趙越挑眉。
溫柳年:“……”
“出門不帶糖,不像你的行事作風。”趙越刮刮他的鼻子。
“打仗如何能吃糖。”溫大人義正詞嚴。
“不吃算了。”趙越將紙包收起來。
那自然是要吃的,帶都帶出來了。
溫柳年厚著臉皮伸手。
趙越低笑出聲,捏了捏他的臉頰。
其餘將士只好假裝四處看風景,有著特殊的閃避技巧。
“要隱蔽在這裡嗎?”溫柳年問。
“嗯。”趙越幫他拿掉嘴邊糖渣,“正面戰場炮火密集,又有皇上與沈盟主鎮守,青虯不會蠢到自投羅網,若是他想跑,這是最有可能的一條路,可以從東南航道繞至倭國求援。”
溫柳年點點頭,手裡緊緊抓著花生糖,的確一點都不緊張。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遠處的炮火聲卻沒有絲毫停歇。暮色沉沉,夕陽墜下海面,不多時便漆黑一片,無星亦無月。
溫柳年覺得有些冷,於是往趙越懷中縮了縮。
“先進船艙休息。”趙越道,“我在外頭守著。”
“不去。”溫柳年搖頭,要一起守。
“那在我懷裡睡一陣。”趙越用外袍裹住他。
也好也好。溫大人眼皮耷拉在一起,也的確是非常困,不多時便呼呼睡著,就差流口水。
趙越嘴角微微上揚,用臉頰蹭了蹭他。
戰場火把熊熊燃燒,將天幕也映出一片赤紅。
“照這個架勢,對方拖不了多久。”段白月道,“即便是藉著有利地形,也扛不過三日。”
楚淵點點頭,轉身下了瞭望臺。
“回去休息片刻吧。”段白月道,“若有什麼風吹草動,我替你盯著便是。”
“叫千帆過來。”楚淵回到大營。
“沈將軍也是人,如何能白日作戰夜晚不休。”段白月搖頭,“有什麼事明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