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腮幫子略酸。
趙越伸手幫他揉。
“聽著與當日青虯所吹也差不了多少。”溫柳年道,“即便是有區別,他日兩軍相遇時再聽上兩遍,也便能學個八九不離十。”
“真不想讓你上戰場。”趙越嘆氣。
“機會難得。”溫柳年挺胸,“否則待班師回朝之日,要如何向朝中那些老臣吹噓。”
趙越好笑:“就為了這個?”
“也為了能早日打勝仗。”溫柳年下巴放在他肩頭,“出來這麼久,我想回家了。”
趙越在他背上拍拍,側首吻吻那柔軟髮絲:“嗯,楚軍大捷之日,我們一道回江南。”
“溫愛卿呢?”大鯤城裡,楚淵問四喜。
“回皇上,說是一早便與趙大當家出門了。”四喜公公道,“去山裡頭練十八摸。”
楚淵:“……”
四喜公公自覺失言,於是趕忙又解釋了一句:“吹簫。”
還不如不說……楚淵腦袋嗡嗡響,又道:“小瑾呢?怎麼今天也沒見著。”
“谷主一直在溫府,替小六子治病看診。”四喜道,“皇上可要過去看看?”
楚淵點頭,隨他一道出了門。
葉瑾替小六子蓋好被子,見兩人進來後,輕輕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出去說。”
楚淵點頭,看了眼床上的小孩,就見他臉色有些蒼白,像是剛剛受過痛楚。
葉瑾小心翼翼關上屋門,然後道:“早上做了正骨,幸好雙腿未有太多變形,尚且能恢復過來。”
“嗓子呢?”楚淵問。
“嗓子倒是好辦,只是些普通啞藥,服藥便能好。”葉瑾將金甲狼放在桌上,“幸虧有這小東西,才能清除小六子體內的蠱蟲。”
“蠱蟲?”楚淵皺眉,“作何用途?”
“一來如趙大當家所言,會讓這些鮫人頭腦逐漸木訥。”葉瑾道,“還有個用途,一旦蠱毒發作,會覺得心裡如同有烈火在灼,行動也會比平時兇殘暴力幾倍,最重要可以潛入水中暫時不用呼吸,以此來摧毀敵方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