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麼事?”趙越坐在床邊,“怎麼一個人跑來這裡。”
“床上有一隻蟲。”溫柳年比劃,“這麼大!”
“這麼大的叫石磨。”趙越握住他的手,“有兩隻紅甲狼在,怎麼還會有蟲。”
“就是紅甲狼抓給我的!”不提還好,一提更崩潰。
“定然是你又欺負它。”趙越刮刮他的鼻子。
我沒有。溫柳年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蛋,轉移話題道:“前輩找你做什麼?”
“的確是為了討論,要如何才能讓我恢復武功。”趙越道。
“那可有討論出結果?”溫柳年趕緊問。
趙越點頭:“有。”
“當真?”溫柳年先是有一瞬間的欣喜,卻又很快疑惑道:“那你為什麼不高興?”
趙越嘆氣,將他抱到懷中。
“有危險?”溫柳年皺眉,“那不行,我不答應。”
“算不上有危險,只是除了自身努力,還要借幾分天命。”趙越道:“還有,師父讓我跟他回海島。”
“回東海?”溫柳年吃驚,“現在嗎?”
趙越點頭:“閉關兩年。”
“那我呢?”溫柳年眼巴巴看他。
“想跟我一道啟程,還是想留在王城等我回來?”趙越握住他的手,“或者……不想讓我去?”
“自然是不想的。”溫柳年嘟囔,抬頭看他,“若我不讓你去,你就不去了麼?”
趙越點頭:“嗯。”
“那武功怎麼辦。”溫柳年問。
“你都說了,我現在是成了親的人。”趙越笑笑,“既然成了親,自然要照顧你的想法。”
“那你還是去吧。”溫柳年悶悶道,“先前答應了皇上要重修大楚律法,還要監管皇宮重建,怕是一時半會走不掉……我在這等你回來。”
雖說先前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不過一想到兩人要分開,趙越依舊有些不捨。
溫柳年則是更加不捨。
於是兩個人先是抱著親了半天,後來便扯下了床帳。前來送熱水的下人在門口聽到動靜,趕緊面紅耳赤轉身往回走,我什麼都沒聽到。
虧得老爺已經走了,否則還不知道該氣成什麼樣。
下午的時候,楚淵將溫柳年宣進宮,議完事後照例問:“愛卿可要留下一道吃飯?”
“不用了,微臣還是回去吧。”溫柳年道,“多謝皇上。”
“愛卿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楚淵問。
溫柳年抬頭:“皇上能看出來啊。”
“這副樣子,朕看不出來才奇怪。”楚淵好笑,走下龍椅道,“說說看,是不是被誰欺負了?”
溫柳年搖頭:“沒什麼大事。”
“和趙大當家有關。”楚淵語氣篤定。
溫柳年預設。
“當真不肯說?”楚淵道,“說不定朕還能替愛卿出個主意。”
又沒成親,如何能幫我出主意。溫柳年在心裡嘀咕,過了半天方才道:“他要出一陣子遠門。”
“出一陣子遠門,又不是不回來。”楚淵搖頭,“朕還當出了什麼大事。”
“整整兩年!”溫柳年強調。
“先說好,即便是二十年,朕也不會放你走。”楚淵道。
“微臣知道。”溫柳年沮喪。
“走吧,出去御花園透透氣。”楚淵道。
溫柳年蔫蔫跟上,還是沒精神!
“要去什麼地方?”楚淵問。
“東海小島,至於具體在何處,微臣也不知道。”溫柳年道。
楚淵微微皺眉:“不知道?”
“是要隨師父一起去的,師父是世外高人,無名無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