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依舊在上貢,但總感覺像是在賞賜一般。
聽見那輛貨車殺完人之後,非但沒有逃走的意思,反而是大搖大擺的向著園區方向去了,指揮官更是惱怒不已,立即帶上人趕往八十公里處的哨卡,同時通知了另外一個哨卡,讓士兵們高度戒備。
……
廖化吉算是深切體會到什麼叫做禍不單行了。
從園區出來的時候,便受到了阻撓,最終不得不施展了攝心術才勉強逃出來,開著車才剛走出二十公里,卻又被攔下了。
這一次不比上次,眼前這些守卡的政府軍士兵,看起來早就是嚴陣以待,而且就那一臉殺氣騰騰的樣子,廖化吉毫不懷疑自己如果不配合的話,立即就會被亂槍打死。
他舉著雙手,慢慢從車上下來,那幫人二話不說,直接把廖化吉按倒在地,反剪雙手戴上了手銬。
“長官,我是好人。”
廖化吉試圖解釋,可對方根本就不聽,上來就是幾個大耳刮子,可憐這位在娼門中地位僅次於蛇王的蛇奴,平時也算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今天卻被打得鼻口流血,一張臉更是被踩在了泥水裡。
“連我們的人都敢殺。”
帶隊的軍官臉色猙獰,掏出手槍頂在廖化吉的光頭上,聲色俱厲地喝道:“你們這些白家人,是不是活膩了?!”
廖化吉的嘴被泥水淹沒,說話時泛起一串水泡,“我不是白家的人,我跟他們沒關係。”
“只要你是夏人,那就和白家人一樣。”
那軍官一陣冷笑,“要不是指揮官有命令,老子真想現在就打死你。”
說完,又狠狠的在廖化吉頭上踩了一腳,這才招了招手,“你們兩個,把這傢伙拖到那邊去,先解決了那輛貨車,再來收拾這傢伙。”
廖化吉被拖死狗一樣扔到了崗亭後的空地上,任由他躺在泥汙之中,接受大雨的‘洗禮’。
“那輛貨車馬上就要到了。”
軍官衝著手下計程車兵們叫道:“對方有武器,大家小心一些,各自找掩體,等我的命令!”
“是!”
三十多個士兵齊齊地應了一聲,很快開始準備了。
這個哨卡因為距離白家的電信園區很近,因此無論是人數,還是火力配置,都比前面的哨卡要強了很多,路障,扎破輪胎用的破胎器一應俱全。
除此之外,士兵們手裡人手一支自動步槍,甚至還在道路兩邊架設了兩挺輕機槍,鄭逸之前估計的火箭筒這裡也有,只不過那位軍官覺得對付幾個白家的私人部隊,沒必要小題大做,因此沒有拿出來。
短短几分鐘過後,所有人已經是嚴陣以待了,只等著那輛廂式貨車自投羅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