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寧沉默不說話,繼續小心翼翼地為謝危處理傷口,她俯身為謝危纏著繃帶,帶著淡淡馨香的味道直直鑽入謝危的鼻腔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胸前,他全身緊繃起來。
一瞬間,一股旖旎的氛圍在兩人中逐漸瀰漫開來。謝危一個翻身,把姜雪寧壓在身下,眸中欲色翻滾:“寧二”
“唔——”姜雪寧瞪大了眼睛,伸手想用力推開謝危,但又怕碰到他的傷口,又將手縮回去。
謝危察覺到她的舉動,越發得寸進尺起來。
寬大的手掌遊離起來。
好大,好軟,他有些愛不釋手,反覆流連:“寧二你是我的!”
謝危仿若一頭餓狼,兇狠的欲將姜雪寧吞入腹中,兩人唇齒相纏了許久,直到姜雪寧有些窒息,他鬆開了姜雪寧。
姜雪寧大口呼吸著空氣,嘴唇紅腫,她斷斷續續道:“謝謝居安,你還受著傷呢?!”姜雪寧語氣軟糯,帶著些許迷離。
“唔——”謝危又堵上她的唇。
窗外冷風瑟瑟,而屋內交織的身影如浪花一般層層疊疊翻著,春意盎然
在隔壁的褚姚聽到隔壁姜雪寧一聲又一聲婉轉的嬌聲,她抬手給二人的房間布了個結界。
“哥哥還真是心急。”她搖搖頭,走進薛定非的房間。
薛定非獨自坐在床沿,手中緊握著酒杯,借酒澆愁,他的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和希望。
褚姚走進房間,語氣淡漠:“你的傷還沒好,酒少喝些。”
薛定非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他嗤笑了幾聲,聲音中充滿了苦澀:“如今的我,不過是得過且過,苟延殘喘罷了。小寶已經成了廢人,若非你及時出手相救,恐怕他早已不在人世。平南王手段狠辣,下一個,恐怕就輪到我了。”
“他死了。”
薛定非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他緊盯著褚姚,聲音顫抖:“你說什麼?”
褚姚耐著性子重複一遍:“平南王死了,山莊的侍衛都跑了,一個不剩,如今只剩下我們四人。”
薛定非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他急切地問道:“是謝危來了嗎?是他為我們解決了這個麻煩?”
褚姚頷首:“你今後有何打算?你的手不用擔心,我能治好,至於小寶,我會讓他像個正常人一樣健康的生活。”
“我我真的擺脫平南王的控制了?”薛定非笑了笑:“我從前也跟小寶差不多,只是因為被選中做了替身,所以才保全了性命,說到謝危,我倆小時候可是吃了不少苦。如今平南王已死,我只想道遙天地間,閒散地過完後半生。”
“聽著倒是很合適你。”
他嘆了一口氣:“不過,謝危就慘了,回京之後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是死是活,只有天曉得了。”
褚姚勾唇一笑:“有我在,哥哥不會有事的。”
薛定非沉默著不接話。
“你真的想好了?不與我們同行?”門外響起謝危的聲音。他推門而入,滿面春光,身旁姜雪寧小心的扶著他。
薛定非轉頭,擺了擺手:“你們此去兇險,我跟著湊什麼熱鬧,就在這告別吧。”
褚姚看了一眼謝危:“哥哥,我去收拾些東西。”話音未落,拉著姜雪寧就出門了。
謝危坐到薛定非身側:“早前說過,待事成之後,薛定非這個名字你可以永遠使用。但不知如今,你還想不想要。”
薛定非盯著謝危,語氣有些吊兒郎當:“其實我早就知道,薛定非這個名字,是你的恨,每次聽別人這麼喊我,你都很難受吧?”他頓了頓,語氣肯定:“所以是不是,連帶著也不:()快穿之姚窕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