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詫異的看著鄧恢,“什麼?”
鄧恢沉著臉不說話,率先大步走進去,李同光緊跟在後面。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房間,眼前的景象讓李同光有些詫異。房間內一片混亂,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陳癸躺在地上,身上蓋著白布。
李同光蹲在地上,捏住白布的一角,掀開白布,緩緩地掀開。
當他看到陳癸的死狀和旁邊的那排字時,心中的喜悅如泉水般湧出。
他確定,這一定是師父的傑作。果然,在師父的心中他佔據了最重要的位置,他就是師父最出色的徒弟。
鄧恢看他開心的模樣,疑惑不解,“你笑什麼,這難道人不是你派人做的?”
李同光的眸中笑意不減,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看向鄧恢,“你猜呢?”說完,他轉身帶著朱殷離開了這個房間。
夜幕降臨 長慶侯府門前
守衛看到李同光,急忙向前行禮,“啟稟侯爺,褚姑娘來了——”李同光勾起嘴角打斷,“本侯知道。”
“只是金明縣主也來了,屬下不敢得罪,只好請她在前廳奉茶等您。”侍衛有些無奈地說道,這兩個重要的人物同時到來,他生怕這兩位姑奶奶會吵起來。幸好褚姑娘已經回房間了,沒有看到金明縣主。
李同光笑容瞬間消失,心中不解:她來幹什麼?
他快步走向前廳,看了初月一眼,面無表情的坐到一旁,“不知縣主駕臨,有失遠迎。敢問縣主此時前來,有何貴幹。”
初月看著李同光面色不善的樣子,硬著頭皮道,“聽說你平安歸來,父親要我帶些禮物來探望你。”
李同光朝禮物看了一眼,“初國公體貼備至,本侯感激至極,請上告國公,本侯必將擇日登門拜謝。”
“侯爺客氣了。”初月公事公辦的模樣。
李同光面無表情,“是。”
初月裝不下去了,不滿的嘟囔,“你還真是惜字如金,我是替我爹問的,又不是我自己想知道。”
“過兩日,我自會寫一封書信,將事情原委詳細上稟國公。縣主還有什麼事嗎?”李同光心裡已經不耐煩了,只想讓她趕緊走。
“我”初月閉了閉眼,心一橫,“對不起,之前是我魯莽了,不該那樣對你出言不遜。”
“無妨,縣主不必放在心上,也是本侯脾氣衝動,怨不得縣主。”李同光聲音平淡。
初月看了他一眼,“那我們的恩怨就此揭過了?”她咬了咬唇,“其實,我也不是討厭你,既然賜婚之事無可更改,那我願意”
李同光快速打斷她的話,"婚姻大事,縣主不必勉強自己,日後,長慶侯府與初國公府互為臂膀,必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初月忽的起身,指著李同光怒道,“李同光你什麼意思?你上次說瞧不上我,我沒跟你計較,今日帶了禮物來,還特意打扮了,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這麼不耐煩?!”
“縣主若是沒什麼事的話,請回吧,改日我自會登門拜訪國公。”李同光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初月深深吸了一口氣,“李同光,你要是還想跟我沙西部聯姻,你最好對我客氣點,你以為我非你不可嗎?我這就回去告訴父親,你不尊重我!你欺負我!”
李同光依舊坐著,把玩手裡的茶盞,語氣無波無瀾,“好啊,你去啊,你已經二十多了,為什麼一直沒有嫁出去,你真的不知道嗎?”
“不是因為你眼光高,也不是因為你出身顯赫,你:()快穿之姚窕淑女